舵主,事情紧急,赶快召传信弟子”,木剑通着急。
“木前辈不忙,丐帮传信弟子,速度之快,天下无双,只要是在江湖之内上,两天内保准传遍九州”,肖飞笑道。
“是这样”,木剑通即把从湘州军营梁方处得来的关于紫薇宫上官子婉的消息告诉了肖飞。
“原来如此,木前辈尽管放心,此去宁州几百里,明日辰时,公孙少侠必定获得此讯”,肖飞异常自信。
当下肖飞出去一刻即返回大厅。
“肖舵主安排好了”?木剑通问。
“敝帮传信弟子业已出发,前辈不必担心”。
“还有一事”,木剑通看着肖飞,“老夫出来时,那副指挥梁方曾经提起,等宁州的紫薇宫下属回来,三日后去见上官子婉和水象军师,不知肖舵主可有人手”?
“人手?目下倒是不多,不过急用可以想办法”。
“老夫之意,两日后,去见上官子婉和水象军师时,老夫在沿途留下记号,肖舵主派人寻标记找到上官子婉老巢,待公孙少侠和众人回来后,可一举围攻,以免老夫腾不开手送不出信来”。
“这个不难,晚辈前去可矣”,肖飞道。
“如此甚好”,当下二人就把标记约好,木剑通起身yù返回军营。
“前辈不打算停留吗”?肖飞问。
“不能,出来久了,回去无法托辞,老夫这就回去”。
“如此,晚辈不敢强留,万望前辈保重”。
“告辞”!木剑通即出了丐帮分舵,直奔湘州军营。
肖飞望着木剑通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
木剑通回到兵营,果见七八个紫薇宫属下从宁州赶回来,全都不认识。
直到第二日亥时,又回来六个人,这六个人中,有一个和木剑通是熟识的,他就是开碑手杨道雄此次出征的副将,飞贼金自来。这厮四十多岁,身材瘦小,面色黑青,尖嘴猴腮,yīn险狡诈,嗜财如命,屡做大案,从未失手。
不管刮风下雨,还是艳阳高照,金自来腋下始终夹着一把黑伞一把特制的夺命yīn阳伞。
一般寻常雨伞,都是竹子做骨架,刷了桐油的棉布做面料,即可遮挡风雨。金自来的黑伞,是铁棍和铁条做骨架,牛皮做面料,而且牛皮外还镶上铜铁片。伞面顶部的一截状如利锥,伞签露出的部分亦锋利无比。这样的一把伞,拿在手中,可攻可守,若从高出跃下,无论再高的楼顶,只要把此伞打开,保证摔不着。
这把伞正是飞贼金自来的兵器,可攻可守的兵器。
金自来咋一见木剑通,显得有些吃惊,而后即道:“寅使回来的倒早啊”。
“金兄说笑了,老夫亦刚回来两三日”。
“是吗”?金自来有些yīn阳怪气,之后即寻机和梁方单独会面。
看着金自来的表情,听着他的话口气,木剑通心里咯噔一下,突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然而他却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金自来嗅出了什么味道,知道了些什么?应该不会的,以紫薇宫的规矩,各人有各自的任务,一般不会让别的下属知道,自己从宁州前线返回湘州,给公孙长他们报信,杨道雄不知更好,若真的知道了,只消说临时碰到可疑人,追踪下去,来不及禀报就可以蒙混过关了,难道这金自来会有所发现吗?
木剑通忐忑起来。
“胡大总管到”!随着一声高呼,一个白发苍苍,老态龙钟,步履蹒跚,拄着一根狗头拐杖的老太婆走进大厅。那老太婆一步一迈,倨傲无比。捣在地上的拐杖发出声声脆响那是一根铁杖。如此巨大的铁杖,怕是有百十来斤重,却被一个瘦小的老太婆住在手里,似平常木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