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刘清扬英明一世,怎地教出的徒弟就这么不听话呢?”
来人正是刘清扬的妻子冷清秋,她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的那个雪丫头也不错,短短十年时间就已经达到剑境一重了,直追那个南定远了。不过话说回来,如今我天剑门可是从未有过的强大啊,百年难得一见的剑修一下出来四个,若是让那几家知道了还不歹气死啊。呵呵!”
刘清扬看着自己的妻子,好奇的问道:“雪丫头的‘冷月清秋舞’学得如何了?”
冷月清秋舞,是天剑门秘传的一门功法,只适合女子修炼,将舞蹈与武功合而为一,仿佛天上仙子舞蹈一般,却又威力极强。凡是天剑门女弟子,只要资质足够都会修炼冷月清秋舞的。
冷清秋笑着说:“自然是没问题了。照我看,武唐青年一辈无能出其右者。”
刘清扬闻言不满道:“谁说的?风小子现在连龙老三都伤了,雪丫头还差着远呢!”
冷清秋嗔怪的白了刘清扬一眼,道:“那个小子分明就是一怪胎,你就莫提他了。”
刘清扬笑嘻嘻地称是。面对自己的老婆大人刘大宗主自然是不敢违背的。
冷清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们打算何时启程?”
刘清扬回答道:“今晚我便通知大家,明日一早便启程下山,这次可歹让这俩小家伙见见世面,以后出去可不能丢了我天剑门的人。”
翌日。天剑山。
天宗宗主南拒诏、玄宗宗主刘清扬、玄宗剑修龙剑一三老带着南若风和任天雪两人自玄峰一路走下来,然后坐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启程了。相较与三位老人的沉稳,两个小辈就显得分外的兴奋了。毕竟是第一次下山,一想到马上就能够看到那繁华的城市就不由得双眼冒光。任天雪兴奋地拉着南若风从车窗外看看路上的风景,一边看还一边说着“风,你看这个”“风,你看那个”“风,你看”。南若风也不过才十六岁,到底少年心xìng,虽然十年磨练让他变得淡定、从容,但看到与天剑山上不同的景色也是兴奋的很。刘清扬看着两个小辈一路上东张西望,活似俩土包子,大感丢面子,不满地嚷嚷道:“喂,喂!我说,风小子、雪丫头!你们就不能消停点吗?真是丢尽我天剑门的颜面!”任天雪闻言羞红着脸低下头,却不时可怜巴巴地斜着眼看着车窗外,直让刘清扬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本来南若风不理他这些的,但看到任天雪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反驳道:“老东西,你莫要欺负雪儿老实,哼,你第一次下山只挪强不过我们几分吧?”
刘清扬傲然道:“宝贝徒弟,你有所不知,为师当年下山可是令无数英雄侧目的!可是大涨我天剑门威!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不提,不提!”
南若风、任天雪二人听了不由一愣。这时,只听南拒诏淡淡笑道:“刘师弟,我记得当年你可是和冷师妹一同下山修行的!真是‘当年勇’,不提,不提!”话音一落,不光南若风捧腹大笑,任天雪掩嘴娇笑,连正在扮作车夫赶车的龙剑一也哈哈大笑。
刘清扬刘大宗主硬是被这一句话憋得半晌说不出半个字,尴尬无比。
南若风笑过一阵后,问道:“祖爷爷,这便是书上提到的‘盛武’官道吗?”
南拒诏点点头,缓缓说道:“不错这就是贯穿武唐南北的第一官道‘盛武’官道了。”
“可是”南若风有些疑惑道,“书上说,盛武官道来往商客不断,可是咱们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不见几个人啊?”
南拒诏淡淡的回答道:“尽信书不如无书,切记。”
南若风恍然大悟,俯首道:“谢祖爷爷指点,孙儿受教了!”
南拒诏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修行无时无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皆蕴含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