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诸位来此,的确有事跟诸位相商。慕容焘名为武林盟主,实为武林一霸,根本没将其他门派放在眼里,动则对不服从的门派实施打压,稍有不服者,立时被斥为邪派,予以扼杀。我等正派中人,若是置之不理,天理何在?咱们若是再不团结起来跟他一战,只怕咱们或是不得不听命于他,或是重蹈大江帮覆辙。”
道清一拍桌子,起身忿然道:“不错,老衲也早已隐忍多日,当今武林,虽然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危机四伏,比之当年宇文笑被杀时更加风云难测。咱们就算身死成仁,也不能听命于他,任他在武林中作威作福。”
清虚虽然在四大掌门中年龄最长,但xìng情却还是十分暴躁,听令狐广和道清表了态,也是起身奋然道:“老道早有除魔之心,只可惜势单力薄,心有余而力不逮,就请令狐掌门牵头,咱们一同向慕容焘挑战。”
方悟大师叹了一口气,颓然道:“除魔降妖,乃是佛门应为之事,老衲曾劝慕容施主回头是岸,但反被慕容焘奚落了一番,看来咱们只有降服此魔。只是此僚神功盖世,手下势力极强,恐怕很难对付。”
令狐广见众人响应,十分高兴,喜道:“咱们这就商议如何攻灭慕容家。”
道清道:“令狐掌门既然召集咱们来此,多半已有良策,咱们洗耳恭听。”
令狐广道:“不敢,我十分不忿慕容焘的所作所为,时时想要打败此僚,解武林之倒悬,倒是的确想过一些对策,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
清虚抚须道:“令狐掌门不必客气,你的武功智计,江湖中何人不知,既有良策,快请赐告。”
令狐广道:“今年中秋,是慕容焘五十寿辰,咱们邀约武林同道,以祝寿为名,齐聚慕容山庄。以咱们的身份地位,自可跟他同桌而坐,到时候再由方悟大师劝说慕容焘,如果他仍然执迷不悟,咱们便对他不客气,到时候也不讲江湖规矩,一拥而上,先伤了慕容焘再说。”
道清道:“此计大妙,不过咱们不需劝说,直接动手如何?”
方悟道:“即使是十恶不赦的恶人,咱们也要给他一次立地成佛的机会。何况慕容焘虽然为恶,却也做过不少除妖降魔的好事。”
道清想,这个方悟大师虽然武功极高,近十年又练成少林绝学易筋经,武功在四大门派中堪称翘楚,只是也太迂腐天真了一些。慕容焘势力如日中天,岂能忽然回头是岸了?正要发话,令狐广chā口道:“江湖中或许还有人不明是非,咱们到时候先直斥其非,再劝他回头是岸,如果他一意孤行,可以让那些本来还对他心存好感的人倒向我们这边。若是直接混战,杀伤太多,绝非善事。”众人皆以为然,当下商议已定。
清虚忽道:“慕容家的阵法十分厉害,不知可有弱点,咱们如何破阵?”
令狐广道:“这个却难,唯一的弱点是慕容焘,如果没有他,阵法便驱动不了。”听了这话,大家都不由有些丧气,弱点是慕容焘,便是没有弱点。慕容焘武功yīn阳兼顾,出神入化,据说已经达到当年段宏的境界,若是单打独斗,四大门派绝无一人可以与之一战。令狐广又道:“可惜我派孟江南十年前已经失踪,否则以他的武功,或许可以一战。到时候咱们只有忽然发难,不要让他们布起阵法。”
道清道:“不错,老衲也见识过孟大侠神功,若是有他在场,必可击败慕容焘。没有他在场,咱们只好混战一场,不能让慕容氏布下阵法。”
可惜这是一句废话,孟江南据说已经殉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战慕容焘。众人说到这里,不由都是十分失望,觉得击败慕容焘实是渺茫之事。方悟大师道:“除妖降魔,我等本分,纵然身死,亦当勇往直前。”众人然之。
清虚道:“既然现在找不到孟江南,咱们只好照令狐掌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