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猛道:“你能知道这些,我很高兴,咱们男子汉大丈夫,虽死不能低头。别说梅寒林是不是愿意跟宇文垂决战,就是他肯来,咱们也丢不起这个人!”
江南忽然想起一事,喜道:“有人来劝我造反,这个人后面有一个巨大的组织,实力不小。这个人曾冒充崆峒派的人,在胡总督幕中效力,此人文武双全,就是在玄武湖便跟我比武的人物之一,难道是他们?”
令狐广道:“惠研师兄曾来信说,有人想要推翻朝廷,让我们点苍派联络云南各族土司、头人,在云南举事,说是点苍派的各位长老似有意相助,但没说是什么人。”
曹猛道:“极有可能和江南说的是同一起人。江南,你知道的那个人在哪,实力如何。”
江南道:“此人武功不错,在江湖上难有敌手,和他一起的至少还有两个人武功不在他之下。”
曹猛道:“就是那天和你比武的那三个人吗?”
江南道:“是他们!”
曹猛道:“如果是他们,那就有实力杀死宇文笑,三人一起出手,扬州那件案子也是可以做得出的。不过他们既想笼络我们,为什么又要杀我们的人,这不是反而得罪我们了。”
令狐广道:“难道他们想利用宇文垂对我们施加压力,让宇文垂来对付我们,然后他们摆平宇文垂,卖个人情给我们,好让我们为他所用?”
曹猛道:“这个推论很有道理,但有两点说不过去,一是无论谁也不可能有把握能摆平宇文垂,一是万一给我们和宇文垂知道,那他们不是反而树了两个强敌?”
令狐广道:“不错,这只能作为推论,但有了推论,我们终于是有了查案的线索,两年了,现在似乎终于有了点头绪,不至于像两年来那样糊里糊涂。”
江南道:“那也不一定,如果他们知道宇文垂有什么弱点,比如像嗜血狂魔那样只能出十招,那他们也就敢于向宇文垂出手了。怕就怕有的人听惯了属下的逢迎拍马,自以为能够打败宇文垂,到时候有不是对手,那样就麻烦了。”
曹猛道:“不管是不是这样,到时候宇文垂找上门来我们也可以这样回答,至少可以让宇文垂不找我们的麻烦,甚至可以有人帮我们找回扬州的场子,我们也不用背上好杀的罪名。”
令狐广道:“如果没有证据,也不能这么做。更何况,到底是什么人在谋反?来找江南的人和去找惠研的人是不是一起人?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江南道:“那我们假装同意,参加他们的事,然后就知道是谁了。”
曹猛道:“对方如果要我们留下文字的东西,我们就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到时候翻脸都翻不成。”
令狐广道:“这样吧,我们分头去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他们到底是针对谁的。说不定是魔教中人想报复当年朝廷联络各派大杀魔教教众而设计的yīn谋,但那事已过了一百年了吧!”
江南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令狐广道:“这是一个江湖上流传已久的掌故,据说国朝太祖高皇帝取得天下时曾借助了魔教的力量。取得天下后,却担心魔教组织严密,怕他们再次造反推翻自己,就派出不少高手,列举了魔教的种种不是,以江湖人的名义联络各派,几乎把魔教消灭了。此事已过去了二百来年,可能只是一个传说。但现在魔教已经强大起来,如果想要报仇,必然会造反,而且也要向江湖各派下手。”
曹猛道:“如此说来,咱们还是一头雾水。”
令狐广道:“咱们还是分头去查,既然如此,派人联络一下各大门派,勿要中了反间之计。”
曹猛道:“我去安排。江南,你等那人在来同你联络,最好制住了他,或者套取他的实际情况。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