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声音。江南内功深厚,飞蛾的声音也能听到,可偏偏就听不到两人的声音。江南正踌躇是否要发出警告,若不发,又担心自己不是对手,若是发了,又担心惊跑了忍者。只见那两个黑影悄悄闪进后院,巡抚住的地方。今晚当值的是崆峒派的老者,名叫祁琏,江南记得来的时候他曾出手考校过自己和段钊。江南心想,以他的武功,应该可以对付,和自己联手应该有把握。于是轻轻跟在后面。以江南的武功,自也不易被忍者发现。
两名忍者到了后进,猫着腰直想中间大厅蹿过去。江南跟在后面,闪身躲在花台之后。两名忍者挑开门闩,门*,一剑从里面刺出。忍者吃惊后跃,“”的一声,已是跳破了衣服。只见祁琏已追出,手握长剑,身法轻灵,比忍者还快。但两名忍者是后跃,他是前冲,自然占了便宜,忍者扔出两枚暗器,距离太近,祁琏被其中一枚擦过,所伤不重,但伤口痒麻,暗器有dú。他运力逼住dú气上行,两名忍者已是各提短刀攻到。祁琏奋力接站,若是未中dú,祁琏应该是应付得来,现在他必须分出内力逼住dú气,又怕出手时血行加速dú气蔓延。心想自己从横江湖即使年,今日未免有点大意失荆州。内力用得紧迫,也无力发声求援,只好咬牙顶住。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间双方已无声无息的拆了数十招。祁琏中dú在先,此时活动受限,剑法不能发挥到极致,但他出招不需担心惊动其他侍卫,而忍者生怕惊动别人,不敢同祁琏兵刃相接,所以双方一时难分高下。江南却已摸到忍者身后,忽然一剑刺中一名忍者,这一剑实实在在刺在那忍者右肩,让他受到重创。若平时,忍者绝不至于让人摸到身后偷袭而毫无知觉,但只是此时面对祁琏这样的高手,难于分心,而偷袭者又是超一流高手。另一名向江南掷出两枚暗器,一枚烟雾弹就已遁走,江南四处望去,房头、墙头都不见。祁琏已是用剑把那受伤的忍者钉在地上,准备擒拿审问。江南想起上次在海边,那些忍者去而复回伤了人,就假装懈怠,转身去看那受伤的忍者,却把耳力集中身后,持剑待刺。那受伤的忍者自是已经服dú自尽,江南假装吃惊一呆。此时祁琏也闭目运气逼dú,两人都是一付不知危险的样子。果然觉得身后气流有异,似有风声,回身一剑,一名忍者从后面攻来,见江南回头一剑,大吃一惊,使出古怪身法,凌空折身,江南何等剑术,又已见过数次忍者身法,岂能容他逃走,已是刺穿他的大腿。
那忍者坠地身亡,脸色青黑。祁琏道:“为何不留个活口?”
江南解释道:“他们是服dú而死,不做俘虏。”
祁琏默然,继续运功逼dú。
此时段钊和其他护卫也已赶来,祁琏静心逼dú,此时已经大致无事,站起身道:“孟少侠武功卓绝,智计超群,老朽佩服。今日老夫轻敌,险遭不测,多亏孟公子相救,这厢谢过。”他当着众人面讲,自是决心报恩了。
江南道:“忍者被祁老先生牵制,不然小生也是不易取胜。”
他这样说,很是给了祁琏面子,祁琏心中感激,心里暗想:“这孟江南虽然年纪轻轻,但胜而不骄,说话得体,平时虽不说话,却是聪明绝顶,真是奇才。”殊不知江南本来就是个无yù无求,随缘随份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方才悟了无相心法。
次日,巡抚大人升堂,按先前贴出的文告,拿得忍者一名,赏银二千,杀死忍者一名,赏银一千。江南杀死两名忍者,当堂赏银二千,江南非要分给祁琏一千,祁琏哪里肯要。
杀了两名忍者,江南对忍者的身法有了认识,今后如再遇到,不至于手忙脚乱。通过对忍者武功的思考,武学也大有进益。尤其轻身功夫提高很大,他本来功力深厚,现在已经可以日行千里。
一日正在用功,忽有杜家庄的人来见,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