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一人见两人生的十分俊雅,说道:“两位兔儿相公,要不陪爷们喝两杯?就可抵得过路钱。”段钊倒还没说什么,江南却是立时大怒,也不答话,立出重手,将桥上众人打下河中,江南武功此时在江湖上罕有其敌,此等小贼岂能接得了一招半式,当场纷纷毙命。
段钊道:“贤弟一向不愿杀人,今日如何如此狠辣?”
江南道:“哼!我最恨有人说我像女人,这些人竟敢说我等是兔儿,真是气死我也,一时发怒,下手重了,本来也不想杀人,大怒之下,失了分寸。”
不一日,来到了江南的故乡杭州,虽是故乡,江南却没来过。此时见到江南美景,精神一振,人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果然不谬,此处正是人间天堂。两人沿着西湖边缓缓而行,江南心想:“这西湖比之洱海、滇池,那可是小得多了,若说气势,那时远远不及,更不用说八百里洞庭了。但西湖虽小,却是娴静俊秀,群山环抱,绿树掩映,周边更是古迹无数,几乎是每一座桥都有一个典故,每一个亭子都有一句诗词。非但风景如画,而且处处都有文人墨客的佳迹。”于是随口吟哦道:
几回梦,故里好风光。
万里丹青谁写就,如梦如画似天堂。
山色映水乡。
段钊道:“这首《忆江南》是贤弟所作?”
江南道:“随口吟哦,让大哥见笑了。”
段钊道:“作诗是要有才情的,只是读书也没有用,诗在心中,只有心中有诗意的人才写得出,这个我是自愧不如的。”
江南道:“大哥大智大勇,所以在这些小地方就没下什么功夫。”
段钊道:“贤弟说故里,难道贤弟是杭州人?”
江南道:“先父是杭州人,被贬云南,所以我就成了半个云南人,从没到过故乡,故乡的人文风物都不知道。”
段钊道:“杭州杜家在江南一带素有名望,势力很大,不可不去拜访,否则就算是得罪了人。人在江湖,是不可随便得罪人的,特别是这种名门望族。而且杜家与我们段家也有些瓜葛,不可不见。贤弟既到杭州,也不能不识得杜家。”
江南道:“全听大哥吩咐,杜家与我派也有些生意往来,两位杜老爷我也听说过,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我二人是小角色,不知杜家肯见否。”说完,只见段钊脸色稍变,才想起自己虽是小角色,但段钊却是湖广段家的公子,可不能算小角色了。但话已出口,若是解释,只有越抹越黑的,便没再说什么,想来段钊也不至于生气。
正说话见,前面来了一起人,领头的是一位年轻公子,约三十不到,虽不如段、孟两人俊秀,却很有几分英气,神奇内敛,步伐凝重。两人心想,不要是又来了劫路之人,此人看来不像先前那起人好应付。
那年轻公子抱拳道:“在下杜鹤声,两位可是段钊段公子,孟江南孟公子。”
两人抱拳道:“正是区区,敢问公子贵姓,有何贵干?”江南想:“这杜家果然厉害,自己和段钊来此没多久,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迎到这里,段大哥的面子也的确不小,杜家竟然迎到路上,
那公子又道:“在下杜鹤声,奉家父杜鲲,家叔杜鹏之命在此等候两位公子,两位一路辛苦,请到舍下休息。”
段钊:“阁下就是杭州杜家的杜公子?久仰,久仰。在下在湖广听说杜公子威名,真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才知闻名不如见面。杜公子客气了,怎么迎接到此,叫在下好生过意不去,这位是孟江南孟公子,是小生的结义兄弟,两位多亲近。”
江南忙抱拳道:“见过杜公子,小生久仰杜公子大名,十分仰慕,今日得见,果然人中龙凤,真是相见很晚。“
杜鹤声道:“哪里哪里,两位威名远播。定海一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