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江湖上仇家很多,他们不敢来找你我,只有拿笑儿出气,而且笑儿*成xìng,仇家不少,想动他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最怕有人藏拙,平时看不出是高手,这就难查了,你去探探点苍虚实,推在他们头上,他们会去查的。”
“是!龙飞虎的家人要不要杀?”
“他既然已经自尽,就算了吧,何况他的女儿已经逃走。”
“是,他倒是蛮识大体的。”
这几天,云南会馆失去了平日的繁华,冷冷清清,门可罗雀。云南会馆后进,就是点苍派在南京的分舵。
几个点苍弟子正在讨论。
“柳涛师兄,现在江南点苍门人以你居长,宇文笑被杀,依你看咱们应该怎么办?”
“唉!难啊。怎么会在现场捡到一块点苍的铜牌,我已经查过了,我派在南京的门人没人丢失铜牌,这摆明是要嫁祸点苍嘛!现场捡到的铜牌被衙门里的人拿走,偏偏那捕头被杀了,铜牌已经不见,我也没法确认铜牌是真是假。”
一人道:“怕他什么,这宇文笑本来就死有余辜,别人不杀,我点苍难道杀不得,我们名门正派,向来行侠仗义,这种恶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侮辱fù女,就是该杀!杀得好!只可惜不是我杀的。”
另一人道:“不错,我没杀他,是枉称仁义了。他宇文垂也太狂了,那捕头有没得罪他,竟然落个全家被杀。我看,咱们出头,把宇文家给挑了,壮壮我们点苍派的声威。”
柳涛急道:“是不是你干的?”
那人道:“不是,我武功低微,没这本事。我们点苍派的门规那么严,谁敢不禀报就杀人啊,那不是跟江湖上的混混一样了。我倒是想干,杀了他可以主持武林公义,还可扬名立万。”
柳涛:“不能这么说,宇文垂据说武功已臻化境,江湖没人见过他出手,据说不管多少高手,被他杀了,现场都不会有什么剧斗,每人只中一招,必已致命。杀了他家的人,要连累人的。而且此人残忍好杀,动则迁怒旁人,江湖上无人敢惹。咱们点苍派虽然有些名头,却也犯不着惹他。”
有人道:“这么厉害?但我们也不能怕了他。”
柳涛道:“不是怕不怕,好汉不吃眼前亏,明天有一批钱货要押回点苍,明天你们把它送回去,我留守在这。你说的对,我们不能怕了他。他们来了,由我应付,杀不到我们的人,他们会迁怒别人。我已回绝了少林武当的援助,他们在这也没几个高手,别白白送死。”
“师兄,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怕他。”
“你们准备一下,明日动身。”
“是!师兄保重。”
第一回 秦淮疑案兴波浪 衡州失
从中原和江南运往云南的物资,多从衡州经过,出了衡州向西走越来越荒凉,离衡州百里,有一个小镇,因为是向西的必经之路,周围虽然荒凉,这里过往的客商却不少,强人眼线多在此踩点。
这一日,镇上来了一位白衣公子,衣着华丽,三十多岁的样子,背着一柄长剑,比普通长剑长出一尺。手提一把金锁,看大小有四百两以上,他提在手上却是轻飘飘的。这么一个边远小镇,大街上看到一只老虎没人吃惊,就算跳出个鬼,也不过多看两眼。但看到这样一位公子,这样的衣着,手提黄金,毫不遮掩,却有点诡异。他走进镇上最大的一家酒肆,大喇喇地把金锁往桌上一顿,桌子一晃,几乎塌了,可以看出,金锁不是空心的。对于武林中人来说,提得动这金锁不难,敢提着金锁出门在外却没死可就难了。
那公子刚刚进店,顿时就有几个人跟了进来,其中一人yīn阳怪气地说道:“公子客气了,是否专为送我等富贵而来?”
那白衣公子笑道:“不错,明天有几辆车从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