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炽热而有力,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从他腰际钻进去,轻轻用指甲勾搔着他腰侧的皮肤,魏楚无法抑制的全身轻颤,灯火通明的大殿, 人声鼎沸的场面,让他更加敏感。
他不得不将自己大部分的精神力放在与昭王的对话上, 可现实告诉他,他的脑海正在描绘白起的手掌。
“楚儿?”
“臣能为我王尽忠, 是臣的本分。”手掌滑过肩胛骨, 在覆盖骨头的皮肉上细细打圈儿, 描绘着骨头的形状。
“好!寡人有你这样的弟弟,二舅公有你这样的儿子, 实乃骄傲!”
“臣愧不敢当。”顺着脊椎往下,抚过一块块凸起的骨头,最终来到令人遐想的地方,再前进, 便是无尽黑暗的深渊。
魏楚下意识动了动,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膝盖撞上白起的膝盖, 却没得到身旁人任何的反应。
他忍不住侧头看向白起, 他自斟自饮, 酒樽的长嘴被他含住一小部分, 从魏楚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他的舌尖微微探出贝齿, 缓缓饮下一樽, 漂亮的喉结微动,像老练的性感舞者,随着乐声用自己身上每一部分沉淀的诱惑力,勾引着为他疯狂的看客,一举一动仿佛要将看客拖入无边的深渊,永远沉沦。
“话不能这么说,你为寡人,为大秦立下大功,寡人自当嘉奖。”
魏楚需要用尽十二分的力气才能听清楚昭王的话,殿内众人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的视线几乎全都交叠在他身上,这让他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站在舞台中央,强烈的羞耻感和无法避免的燥热让他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
“”
他的双眼渐渐发烫,迷蒙了他的视线,让他眼前只剩下一个个虚无的光团,里面没有人,只有一团团或红或黑的光,他全身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被汗沁湿的后背,和那只让他喉咙干涩到几近枯竭的大手。
白起的手指微微向下,拉开魏楚松垮的裤带边缘,时而在腰侧徘徊,时而钻进裤子,在即将要碰到禁地时又俏皮的缩回去,像吐着信子的蛇,用灵活炙热的手撩拨着魏楚每一寸肌肤,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疯狂涌去。
“楚儿?”
魏楚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宽大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住长几的边角,用几欲将长几边角掰断的力度。
“多,多谢王上,魏楚只,只愿我老秦强盛,我王上万年。”
昭王轰然起身,大笑着走下座位,走向魏楚。
在魏楚的心就快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的前一秒,白起的手消失了,像从来没有抚弄过他的后背,无踪无影,可背上留下的浸透里衣的汗水又存在的那么真实。
让人无法否认,刚才在人前,他们经历了多么疯狂的过程。
魏楚起身,昭王把住魏楚的手臂大笑,年纪轻轻便带了王者之风的俊脸上尽是赞叹笑意,“二舅公一家果然为寡人,为大秦尽心尽力,楚儿自当青出于蓝,来日成为堪比你父的国之栋梁,届时,寡人之政务便是楚儿之政务,寡人之大秦便是楚儿之大秦,咱们一家人,同心同德,复大秦之荣光。”
刚才全身火热的魏楚瞬间像过了冷水般冷却下来。
时刻注意着儿子的魏冉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此时不管说什么都不恰当,宣太后亦是如此。
他们这位王上,格局大,性子野,一旦处理不好,他的下场并不比客死异乡的老楚王好到哪儿去。
正在他有些着急的时候,白起站了起来,双手抱拳,朝昭王道,“臣自当替我王调/教魏楚,使魏楚替我王尽忠,替大秦立功。”
魏楚连忙跟着道,“我王实在谬赞魏楚,魏楚只愿在白将军帐下,替我王开疆扩土,此乃毕生之愿。”
昭王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