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呢?如果老天可以重新给他一次机会,那么他绝对不会选择在那个时刻发呆。
魏楚拿着白起递给他的干爽崭新的白色布衣裤默默站在萧墙外,笔直得如罚站的军士。
当然,这个萧蔷跟号称第一美女的那个萧蔷没有半点关系,所谓“萧墙”,出自论语“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顼,而在萧墙之内也。”,成语“祸起萧墙”就是来源于此,其实就是屏风。
屏风一词源于汉代,汉代之前,多以,“萧墙”,“树”,“坫”等等称谓呼之。
魏楚甩甩头,自己到底在杂七杂八乱想些什么,他悄悄走进几步,听见萧墙后头时不时传来水声,兀的,脸颊一红,忙退了下去,左看右看。
叫他跟白起睡一张床他是果断不敢的,自己睡相又不好,基本上一晚上可以打出一整套咏春拳,虽然伤不着白起,但是扰人清梦那是一定的。
再说,魏楚潜意识的不想白起看到他猥琐睡相的一面,他只希望在白起眼中的他是英姿飒爽的,至于白起眼中的他到底是不是英姿飒爽,那就只有天知地知,白起知了。
他出去找军汉借了床被褥棉絮来,又东翻西翻,翻出块□□布来铺在榻下,这才将被褥放上去整理好,等他忙活完,终于直起酸痛的腰抻了抻就被身后一双大手掐住腰侧。
魏楚一惊,那双大手已经开始顺着他的腰线缓缓磨搓,火热的掌心还带着湿气,不一会儿便沁湿了魏楚薄薄的单衣,像隐形了似的,他甚至能感觉到白起掌心的纹路,就想白起的手已经摸上魏楚白皙的肌肤,因为常年拿着刀剑的手掌起了一层茧子,划过皮肤,又麻又疼,抚过后,却带着痒意,直痒到魏楚心里,大腿上残留的触感又跟着一起来作怪,让他的腰软得不成样子。
他咬着牙将白起的手拿开,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谢,谢谢白叔。我,我腰不疼了。”
“无妨。”
所幸白起没有再调戏他,反而负手而立,看着魏楚铺在榻下的床铺,问道,“这是?”
“噢,白叔是将军睡榻上,我只是一小小军士,睡地上就好了,军规如此,万不可废”
“好。”
魏楚一肚子话哽在喉咙,他原本准备了一大推理由,结果还没出招对手居然退队了,这比一拳k一还让人难受。
他郁闷的转身,然后一肚子话变一脑子血,直冲头顶。
卧槽!他又不穿衣服!
这一身精壮的蜜色腱子肉对小基佬来说,能看不能啃,简直是酷刑。
这样也说也不对,好歹穿了裤子虽然这裤子有点透,有点短,还有点紧,把他白叔作为男性的巨大优势体现的淋漓尽致。
好,好大啊这还是小兄弟睡着的状态。
不知道怎么回事,魏楚觉得有点腿软。
白起见魏楚两眼发直看着自己,眉毛一挑,“不去沐浴?”
“噢,啊?啊!沐浴!对对对,我去沐浴!沐浴”
看魏楚晕头晕脑乱窜一阵才走进萧墙内,白起扯唇一笑,看了看整整齐齐放在榻上的里衣,随手扔到一边,再静静坐了一会儿,又起身悄无声息挨近萧墙,面无表情的将挂在萧墙上魏楚的里衣拿走,塞在自己枕头下。
速度之快,动作之敏捷,无人能敌。
高手,就是这么牛x。
“娘子,啊哈,我们去哪里呀,有你在就天不怕地不怕。”
“猴哥,猴哥,你可曾想起了我。”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日了狗。”
“”
听着萧墙内传来的鬼哭狼嚎,白起唇角缓缓的勾起一个名叫温柔的弧度。
萧墙内预料之中的响起疑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