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细心的安慰着,陪着她把化验程序完成。然后去审讯室做详细的案情记录,晓桥进去之前,转过身压低了声音跟刚赶到局里的霍斌吩咐,
“去买盒紧急避孕药。”
霍斌一愣,“嗯?”
看着晓桥严肃的表情,才明白过来,“哦——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案情很明朗,受害者叫李然,是大学里的大三学生,跟认识不久的所谓男朋友一起出来玩,被j□j了。留在包厢里的酒杯残留物里面,检测出了迷幻药的成分,显然施暴者想不到会把事情闹大,并没有任何毁灭证据的行为。
当晚李然留在了公安局的休息室。第二天,晓桥把案情报告给了上级,王胖子马上指示抓捕嫌疑人。谁知道,还没等晓桥他们按照李然提供的信息抓到人,王胖子一个电话又把他们叫回了公安局。
局长办公室里,乔晓桥实在耐不下满腔怒火。
“王局,什么叫做继续观察一下?证人证据俱全,凭什么不能抓人?”
王胖子死死拧着眉头,“出现新的情况,还不方便跟你们透露,总之,先不抓人。”
“可是——”
“小乔啊,就这样了,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情况我会跟你说的。”
官大一级压死人,乔晓桥再多不满,也不得不服从命令。
第二天,案情急转直下,李然从受害人转过来成了持刀意图行凶的犯罪嫌疑人,法医科的鉴定结果出来,精斑化验结果居然显示施暴者并非李然说的嫌疑人,这样一来,又构成了诬告。随后,李然被从公安局的休息室直接拷了起来。案子也被从重案三组调到五组侦查,完全把晓桥他们避开了。乔晓桥百思不得其解,卫建东的叔叔是局里的领导,去问来了最关键的消息。
j□j李然的那个犯罪嫌疑人,是市委秘书长的儿子。
所有的案情初始资料都莫名消失,当晚卫建东带物证科采集的所有证据竟然全部对李然不利。
乔晓桥的态度从迷惑不解转作异常愤怒,这未免,太无法无天了。
去王胖子办公室拍了桌子,干了一辈子刑警的王局长一样不忿于这些黑幕,却被压得没有半点回旋之力。很快,李然被转去了看守所,而且,新的案子又派了下来,乔晓桥受命去调查一个抢劫团伙,摆明了不准她再插手李然的案子。
若是这样就能屈服的话,就不是乔晓桥了。
抢劫团伙的案子顺利展开,乔晓桥表面不动声色,好像真的服从了上级安排。私下里,动用了私人关系,几乎天天跑看守所。
李然蜷缩在看守所的床上,长发被剪掉,目光呆滞,神情萎顿。晓桥一叫她,就拼命摇头,眼泪簌簌的掉。从家里赶来的父母在外面陪着一块哭,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城市,这一家人没有半点伸冤的门路。
看守所的门口,一黑一白两辆车相继停下,车上下来了两个气质迥然的女人。黑车的主人职业套装,金丝眼镜,手里一个公文箱,冷厉的气势逼人;而白车主波浪卷发长大衣,踩着尖细的高跟靴,超大的墨镜看起来好像哪个明星到场。
路边等着的乔晓桥勾起嘴角微笑,迎了上去。
“桥~~~”
卷发的美女摘了墨镜,伸手就给了晓桥一个拥抱,挂着她的脖子娇滴滴的抱怨,
“你怎么回事呀?多久没去聚会了啊?再不去我们可要把你扫地出门了?”
晓桥揽着她,抿着唇笑,
“我很忙啊”
“你哪儿那么忙哦?难不成比凌君还忙?”说着看了看后面跟过来穿套装的女人,
“凌君还次次都去呢,就你不见人影。”
晓桥和凌君对视了一眼,一起看着她无奈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