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看了过去,却见那人往北走了过去,身影已经陷入浓浓的雨雾之中,看不清具体进了哪里。
“那个方向好熟悉”觉得这个人不简单的楚羽本来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已经找不到身影了,这才转过身子继续往城南走了过去。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个小插曲很快被他忘记到脑后了。
有了刚才的小插曲后,楚羽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直接来到了校经处。
此时的校经处大门紧闭,楚羽上前直接敲了敲门,很快校经处的大门就打开了,是一个头发须白的老者开门的。此人大家都叫他何伯,原本是席明在广陵私宅里的管家,现在席明不在了,便直接被楚羽安排到这里守着校经处的大门,也算有了个养老之处。
何伯看到来人的校经处的掌处,开了门放楚羽进来后说道:“外面下着雨,楚公子为何不乘马车出行,这要是淋湿了,你们这些读书人的身子骨可架不住呐!”
何伯是一个比较守旧的人,虽然嘴上说的是楚羽是读书人身子弱,但是在他的观念里,楚羽身为广陵王的近臣,还是这校经处的掌处,却穿着蓑衣出门,看着很别扭。但是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双手还是赶紧凑过去,接过了楚羽递过来的斗笠。
“有劳何伯挂心了!小子只是郡中经学师,按制是不能乘坐车驾的。”楚羽边脱着蓑衣边解释到。他知道何伯不曾以前只是个市井小民,对此间事还不甚了解,所以随便解释了一句。
“对了,吕记事有在校经处内吗?”
除掉了蓑衣后,正要迈步走进宅子,楚羽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回过头又问了何伯一句。
何伯接过了楚羽递过来的蓑衣后,抖了几下蓑衣,雨水撒了一地。看到楚羽没有进去反而停下来问他吕记事的去处,连忙思索了一下后答道:“吕记事昨日回来后并没有出去,应该在后院休息呢。”
“嗯。有劳一会去后院唤他,说某在东厢房天字房等他。”说罢楚羽就进了宅子,绕过东厢房的走廊先来到了前堂。
这段时间春雨连绵不断,正是江南交通最糟的时期。
此时校经处内只有附近几个郡县的士子聚在这里,因此显得特别冷清。楚羽进了前堂后,立马有几个士子上前见礼招呼了一下,楚羽见此时前堂并没有人在讲学,只有几个士子三三两两在辩论着什么,这要放在平时楚羽会过去跟他们一起讨论起来,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见大家并无什么要事,赚了一圈后楚羽就退了出去,来到了东厢房的天字房。
东厢房基本都是用来收录虞朝和今夏大儒的书籍所用的,有四间房间,分天地玄黄。天字房是第一间房间,以前是席明专用书房,所以按照惯例大家都以东厢房为掌处书房。
打开东厢房天字房后,迎面扑来的全是笔墨的味道。房内正对面是一条长案,上面摆了几卷书册,两旁也都是书架,满满的都是收录起来的古籍和经书。
径直走到位置上跪坐下去,楚羽随手翻开了一卷书册打发时间,等吕记事过来。
好一会后,门外有人在唤:“掌处!”,楚羽知道是人来了,喊了他进来,那人这才进了天字房。
那人进来后先是对着楚羽行了一礼,跪坐在了楚羽的对面。
“日前吕记事带回的消息紧要,还要劳烦吕记事再跑一趟。”
“掌处尽管吩咐。”
“这次你带五人入京,还是以抄录《游鸿子》为名。这次的密本就用你带回来的《游鸿子》为范,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便令人带信回来。切记此间事要紧,不要走漏了真实意图。”
“掌处放心!那吕某应该何时出发?”
“越快越好!”按楚羽的意思能现在出发自然是最上的。那人很快也就退了下去收拾准备了。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