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骁儿你颇有武力,你也去,务必把黄安带过来,孤要好好询问一番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通已经气得怒火冲天了,当即把张骁都派了出去。
“喏!”张骁也连忙唱喏跑了出去。
好一会,一个衣服被拉扯开来,头上的冠也被打落到不知何处,身着大夏郡服的官员被拉近了宣室,进来后看见张通正坐在主位上,身旁散落着凌乱的书简,心中有些明悟,但是还是伸出手正了正衣冠,装傻充愣的道:“相王刚刚已经让下官退下了,现在为何又遣人打伤下官带我回来?”
“哼,我请你回来是做什么,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张通并没有一语点破,而是先反问了起来。
但是黄安可不敢多说什么,眼下只有继续装作不知的说道:“还请相王明言示下,可是代郡计薄出了问题?”
“休再装傻!”张通看到黄安还在装傻,气得拿起身旁的竹简朝黄安的头部扔了过去,扔完后胸口还是气得起伏不定,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你说说,驰道上那数万持节入京的边军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进京述职一路上没有看到这支兵马。为何隐匿不报?”
看到张通直言要紧处,黄安心中一凉,知道还是被张通知晓了。不过旋即释然,调兵入京这种事能瞒到现在很不错了,要不是沿路各郡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怕代郡兵马出了代郡张通就知晓了吧。
吾道不孤啊,黄安反而朗声笑了起来。
“张通,你称王之时就没想过这个天下不会答应吗?现在才想问别人为何对付你?哼,可笑啊,可笑至极啊!”
看到黄安不惧反笑,张通两眼失神了一会,才悻悻坐了下去,喃喃自语道:“数万边军入京,即便是持有符节,代郡入京也要经过四郡之地,沿途四郡竟然都没有上报,看来这天下人果然都盼着孤死啊!”
“自那日太后不在,孤便知道有今日。但是孤一直以为国丧期间,你们这些自恃为大夏忠臣的国士不会动手,没想到你们根本就不管不顾啊。竟然用计赚我符节,发兵要杀我。哈哈哈哈”张通自言自语得有些疯癫,到最后拔出佩剑,直接捅进了黄安的胸腔。
“你别想活着过大夏百”被一剑贯心的黄安口中不断冒着鲜血,话还没说话,声调就越来越弱,直到张通把剑锋在心脏上一转,终究,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完全说出口。
看到黄安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着,张通这才拔出剑,剑锋在放在黄安的衣服上擦拭了几番,方才收剑入鞘。然后转头对着张骁说道:“速派人去通知张高,整顿兵马,务必守好上林宫,没有我的符节,不许任何人出入,记住是出和入都不行。”
“喏。”闻言张晓转身欲退。
“回来!”张通则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张骁,等张骁回头后继续说道“执金吾帐下北军和八门校尉,如今掌握了多少心腹兵马,老实交待。”
张骁听到张通一问顿时有些发愣,他在执金吾虽然任职四个月,但是执金吾中大部分都说开国勋贵的后代,长期盘踞着,他掌权后要安插自己的势力进去很慢,但是张通既然发问了也只能老实回答道:“嗯北军帐下三军,只有中军令是小侄心腹,其它左军令和右军令都是勋贵之后,急切间我也是换不得。至于八门校尉也是如此,只有宣天c佑天c承天三门的校尉能完全听候调遣。”话语中不忘为自己没有全权掌握执金吾在为自己开脱。
听到张骁的报告,张通露出了一股果然如此的神情,旋即无奈道:“罢了,四个月的时间无法完全掌握执金吾帐下所有兵马也是正常。你回去发严令,说有边郡谋逆要偷袭京师,让他们关闭城门,严阵以待,如果谁私自放兵马入城,定诛全族。还有,你还要去集中一下可以调动的兵马,随时待命。”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