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唱哭七关了,还有很多人来回走路的声音,交流的声音。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痛的很。
下意识的爬起来看着身上穿的衣服,是正常的白色的麻衣。
不仅如此,我也并没有躺在棺材里,而是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房间很大很安静整洁。
虽然身上莫名的酸痛,不过这疼却让我很欢喜。
因为这证明我终于醒了,不用被噩梦吞食了!
原来一切不过是场梦,猫眼男只存在梦里,他不会出现在我的现实生活中。
想到这样,我就轻松了很多。
兴奋地站起身活动手脚,虽然还有些冷,不过可能是受了那个梦的影响,过会就没事了。
孟婶这时候走了进来,见我已经清醒了,松了口气道:“可算是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孟婶?”我有些茫然。“我怎么了?”
“你血压低昏倒了,难道你没印象了?”孟婶试探的问。
我摇头,记忆有些混乱,现实和梦境有些分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结束的。
孟婶和我说,我跟着去沐浴更衣回来,才守了一会的灵,还没掉几个眼泪嘎达,就昏了。这豪宅逝者的另一个主人,也就是说逝者的弟弟人很好,并没有怪罪我,也没有怪罪孟婶,还让陈管家命人送我去客房休息。
我听着她叙述,就像在讲别人的经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反而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都是梦里的场景,让我有些蒙圈。
而且不知为何,醒来后身上的寒意丝毫没有退,反而让我觉得更冷了。
冷的忍不住抱肩膀,打了个哆嗦。
刚巧此时,鸡叫了。
我身上的寒意,随着鸡鸣慢慢地退去了,好奇怪的感觉。
从二楼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只是腰酸背痛,最要命的还是下半身,我怎么觉得像是真被人那个了?
坚持来到灵前跪下,视线迎上灵堂前的遗像后,我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惊叫出声来,怎么是他?
奈何外面的哀乐声太大了,而且灵堂布置好了以后只有作为哭灵的我一人守着,其他人都在忙着别的事情,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这边的不对劲。
我吓得跌坐在地上脚软站不起来,只能一步步的爬出去,太诡异了,怎么会有这样诡异的事情发生。
梦里的男人居然是逝者!怎么会这样?最重要的是,我居然被他缠了两年之久,他今天才办丧事?
那他到底是什么是死的?
爬着爬着眼前出现了一双黑皮鞋,鞋面很亮很新,连我的脸都能照的清楚。
我慢慢地抬起头,对方也慢慢地蹲下身,大半夜的还带着个墨镜,不过第一眼看去觉得眼熟。
“你不好好地守灵,这是要去哪?”声音更耳熟!
“你,你是谁?”难道是逝者的弟弟?我不好好干活被抓包了?
这怎么办?那遗像的人虽然挺好看的,可是太渗人了,简直和我梦里的那男的一个模子哭出来的,我就在大胆也没有办法坚持啊?
“我?”他取下墨镜,用那双琉璃色的猫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时,我崩溃的再一次跌坐在了地上。
诈,诈尸了!
“你,他;;”我看着他指着遗像,结巴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心里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知道吗?”他的话算是和我摊牌承认了,把墨镜重新戴上,俯下身凑近我,冰凉的手指调戏的勾起了我的下巴,玩味的笑道:“作为亡妻,你不为我守灵到处跑可不好哦!我能够和你见面了,你难道不高兴吗?还是说你真的想背叛我?”
怎么高兴的起来?可是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