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根哩!刘小根哩!我们在狩猎的陷阱里被困住哩!”
二丫听到声音寻声而去,在父亲挖的狩猎区里看见一个陷阱凹陷了下去,她意识到刘小根真的遇险了,急切的朝另一边搜索的父亲叫道:“爸!快过来哩!他在这里,在这里哩!”
三伯背上锄头赶紧朝狩猎坑方向走去,不一会来到了刘小根所在的洞口,刘小根看见洞口有人影,顿时高兴坏了,“我们在下面!二丫姐,快救我们!”
“根,你等着,三伯这就救你哩!”三伯在洞旁东张西望的像在找啥东西。
“爸,你看这根咋样?”忽然二丫指着一根长长的藤蔓说。
“嗯,行!”三伯满意的点点头,他举起锄头用力一挥,两根手指粗的藤蔓应声而断。
刘小根将陆敏扶上了自己的背上,“小敏,咱们有救哩!再坚持一会就有水喝哩!”
他将上面扔下来的藤蔓将自己和陆敏紧紧绑在一起,在确定结实后冲外面说:“好哩!”
二丫和三伯费了不少劲才把下面的刘小根拉了上来,却发现在他的背上还背着个年轻的女娃子,他咧着厚嘴唇笑着说:“我说咋这么沉,原来不是一个,是一双哩!”
三伯一说完,刘小根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好一会才说:“三伯,带水了么?”
“出门上山哪有不带水的猎人,你忘记哩?”三伯从腰间解下水壶递给了刘小根。
看见刘小根和陆敏在一起,二丫肚子里的火气又升到了脑门顶,而且她还看见陆敏胸口衣服的口子被解开了,隐约都能看见陆敏里面白皙的胸部,那是两个粉色的罩子罩住了那两座洁白如玉的耸立山峰。
刘小根喂了一些水给陆敏后,陆敏渐渐恢复了些神气,他终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泥土,长长的舒了口气。
“好啊!你俩独自上山原来是来干见不得人的事,怪不得掉进狩猎坑哩,活该!我就不应该叫我爸过来救你们,说不定某些人还在怪我哩!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二丫一脸怒气的说。
“二丫,你干啥呢?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就火上了哩!”三伯不解的说。
“我就是看不惯哩!看来我们来的真不是时候哩!早知道我们就该来晚点,或许某些人还会感激我们哩!”二丫红着眼眶说。
“二丫姐,你到底是干啥呢?小敏都这么虚弱了,她要赶紧回去吃药才行,你咋这时候闹哩!”刘小根忽然急了起来,他大声的冲二丫说。
“好哩,真好哩!根,你帮着外人教训姐哩!你现在有了这小狐狸精哩,你就忘了姐哩对吗?”二丫没好气的对刘小根说,她心里现在像一把刀扎进心坎一样疼。
“二丫,别闹哩!救人要紧,有啥事等救了人再说!”三伯虽然看不明白他们吵吵个啥,但地上躺着的女娃正剧烈的咳着,身子十分虚弱,他咋能容忍女儿这样子胡闹,他用那沧桑而雄浑的声音严厉的说。
“好哩!你们都来对付我哩!”二丫伤心的撒丫子跑了。
“二丫姐!”刘小根正想追上去却被三伯拦住,“根,你先背这女娃回去,二丫我去追。”
刘小根看了一眼还在不断咳嗽的陆敏和她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他点了点头说:“三伯,改天我再去你家找她说清楚,给你添麻烦哩!”
三伯伸出黝黑粗糙的大手拍拍他的肩膀咧着大嘴说:“没啥,以后上山可要小心哩!哎!我也不知道二丫干啥哩!从镇上回来后,她都不咋吃东西,总是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想着我就带着她来山上看看,也别老让她闷着,一会生出病来就不好哩!”
“哎!三伯,都怪我哩!等过几天我就去看看她哩!”刘小根叹了声气说。
“好哩!你和她关系好,你跟她说说,说不定她心就开哩!就这样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