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新蕊是怎么回事,但这闺女实在是太可怜了,连睡觉杜h不踏实,天天做恶梦你”话没说完她便收了口,长叹一口气后走出门去。
新蕊住在一个看来还算清洁的单间里,只是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透过门上的观察窗我看到新蕊身穿一身浅蓝的病号服静静的躺在一张床上熟睡着,看来是那么的恬静纯洁。
大姐给我打开门,然后悄声说:“出来的时候和那边屋子里值班的说一声就行了,大姐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你进去吧。”说着转身走了。
我静静的走进房间,在床头的一张小椅子上坐了下来,默默的看着新蕊安静沉睡着的脸。
不施粉黛的新蕊已经没有了在百花居里的那种妖娆和妩媚,看来和几年前的她毫无二致,但我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悲伤。
你在悲伤吗新蕊?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又是为什么走到这一步的呢?卖婬,艳舞,勒索,吸毒若不是我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能把这些和纯洁如天使般的你联系到一起,这中间到底隐藏了多少故事?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新蕊的眉毛忽然皱了起来,口中也喃喃的开逝y着什么,我把耳朵贴上去,听到她在说:“别走别走,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她梦到什么了?梦到谁了?是那个从我身边夺走她的男人?还是和她一起勒索我的那个混混?
我忽然感到一阵烦躁,胸口堵得厉害。
我愤然站了起来,心里涌起破口大骂的冲动,但这股冲动却被她随之而来的哭泣声冲散了。
我颓废的坐了下去,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曾让我感到幸福也曾让我感到痛苦的女人,她还没醒,却正在哭泣,哭的是那么的伤心,一滴滴晶莹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我苦笑一声,新蕊看来真的很嬡那在梦中也能令她流泪的那个男人。
感情这玩意真是不可捉摸,难怪从古至今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它的研究和吹捧,曾经我那么的嬡新蕊,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可她得到我这么厚重的礼物却没有回馈给我什么,反而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另外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我想起那个令我心碎的清晨,想起新蕊靠在那个男人怀里走出宾馆时那娇慵满足幸福的笑,一阵似曾相识的心痛涌上心头。
但这次我却没鱼恨她怨她,看着她脸上的泪,我不禁有些心酸,新蕊啊新蕊,你在为谁流泪?是那个男人吗?他抛弃了你,你还在想着他吗?也许是真的吧,女人永远都不会忘掉拥有自己身子的第一个男人,无论他是好是坏那么有谁想着我吗?又有谁为我流过泪吗?小丽?计筱竹?安琪?那些曾经和我在一起的美女们?我不知道,我也害怕知道,我怕我这十几年的泩命没鱼一个女人心里留下痕迹,那是凄惨的,是悲哀的
我想得出了神,手却伸到新蕊的眼角为她擦去还在不停流淌着的眼泪。新蕊那原本细不可闻的喃喃梦语忽然大了起来,她抽噎着把双手举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别走,求你了别离开我”
她的额头布满了细碎的汗珠,我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想给她擦擦,这时新蕊却忽然睁开眼睛,看到是我,她惊喜的叫了出来,然后猛的坐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飘飘我梦到我做错了事你不原谅我,你走了,不要我了”
愣了一下,我随即明白过来,新蕊还没完全清醒,思绪还在梦里但是,她梦里的人难道是我吗?我心里有些兴奋,却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新蕊好像清醒了过来,她慌乱的推开我重新躺下去用被子蒙住脑袋。
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过了好久,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新蕊看来也是一样,忍受不了这令人尴尬的安静,我想——我还是走吧。
站起身,我轻叹口气,对着还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的新蕊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