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1/2)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粗重淫一魅的喘息,模糊视野下催人欲狂的诱人,无不将他的欲一望一次次挑起,化为更深更有力的挺进撞击,埋入那片柔软湿热中,任它将他无法停歇的欲一望紧紧包裹,带给身体无限的愉悦和快感。

    初尝的他食髓知味,像头不知餍足的猛兽,在媚药发作的情况下无度需索,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放肆驰骋

    “天棱”被他疯狂的需索折腾得难以承受的女人发出求饶的声音。

    他想停下,可身体却一次次依着本能而行,压根不受大脑控制。

    “死呆子”女人有气无力的骂着,指甲在他身上划下道道血痕,然后再一次昏了过去

    “不!不!”压抑的吼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偌大的卧房此时只闻慌乱粗重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自梦中醒来的凌天棱抱头嚷嚷。四年了,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为什么它还是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出现在梦里折磨他?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是非常确定,四年前那晚的活色生香到底是一场荒谬的春梦,还是他确实被人下药‘强一暴’了?

    如果说是梦,根本就不会这么真实。他甚至至今还能够回味出那晚的激情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果不是梦,那又为什么第二日他是单独睡在病床上?而醒来时根本就不见什么美女蛇,就连那晚当班的护士也莫名其妙就没来上班了。

    当然,不确定和不敢面对是两码事。他知道那晚他是真的和那个陌生女人发生了关系。因为他醒来时身体是光溜溜的,身上仅盖着一张薄被,而且腿软腰酸,比他连做五台手术还要疲惫许多。

    最最重要的是,他起身时发现床单上留有一大片已经干透的血渍。

    那么大一片,他可以想象那晚的他有多禽兽。

    抹去额头密集的汗珠,双手枕在脑后躺下,瞪着天花板回忆美女蛇的长相。思忖一个处一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下药‘强一暴’他?显然不是为钱也不是为了想嫁给他,所以她那句‘我爱你’的三字经可以忽略。

    难不成那女人是神经病?

    这个念头让他傻眼到天亮,仍没从美女蛇是神经病的恐惧中走出来。

    一年后。

    旭日综合医院。

    “凌先生您好,冯院长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请您先在候客室等候。”

    靠,冯必春那混蛋搞什么鬼,明明是他提议要两家医院合作,而他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百忙中抽出时间赴他的约,而他竟然敢给他迟到!

    还要十五分钟?等屁啊!现在的凌天棱可不是前些年那个事事好说话,脸上始终带笑,性情温柔的男人了。爱合作不合作,敢给他迟到?闪人!

    走出候客室熟门熟路的直走医院划分清晰的员工区域。知道从这边走出医院不会让太多人看到。而且绝对省时。

    “嘭!”半空中迎面飞来的不明物体精准砸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将他男人的黄金泪逼出眼眶。好不凄惨。

    “薯俗(叔叔)。”低低的童音落耳,将他砸得飞散的魂魄拉回,眯眼皱着鼻头看去。看清楚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男孩,浓眉大眼,小嘴抿紧。怀里抱着那颗害他好男人轻易流泪的罪魁祸首——一只五颜六色的足球。

    “薯俗,对不起。是我的足球不小心跑到你鼻子上去了。”小男孩很认真的解释,也很努力的想把责任推给他怀里的足球,“薯俗如果很生气,可以把足球踢走,让它跑到别人鼻子上去咧。”

    闻言,凌天棱额头爬满黑线,大手往脸上一抹,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捣蛋鬼,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很费力的仰望着行同巨人般的凌天棱,大眼眨巴着说,“薯俗,我这样和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