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法斯因她的无厘头莞尔,“与菲,亏你还记得你爹地帮忙查找过加骆财团的资料,但你却在我把事情全说出来以后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
连与菲闻言无奈的瞪他,“那是谁说过不可以插话?”
“你又不是没插过。”
“喂,我很心急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诶,你别闹了,赶紧把事情说清楚,可以吗?”
诺法斯点点头,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我说了我忍辱偷生八年过得很低调,那种情况和街头的小乞丐估计没什么区别。当然我指的不是我没有钱,而是无权无势。加上财团对我的不时打压,我的日子惨不忍睹。”眉头蹙成一座小山,口吻却云淡风轻。
将她推开一些,从外套上掏出烟点上一根,长长的一圈白雾吐尽后他才接着道,“幸好那时候从小便被我爸爸收养,并送往警校念书的寒龙易萧四兄弟在听闻事故发生后,一直伴随我左右保护我。不然我就算再聪明,也无法活到现在。”
“寒龙易萧?”脑中闪过四张东方面孔,“就是那四个保镖?”
诺法斯点了点头,并淡笑道,“那个叫你少夫人的寒冰是四人当中的老大,龙达是老二,易飞老三,而萧罗是老幺。”
“可他们应该是中国人吧?怎么会被你爸爸收养?”
“你难道没发现他们比我大不了两岁吗?”他耸眉问着,然后不待她回答又自顾自地道,“也许是因为我在中国,爸爸太思念我的缘故,所以才会刻意寻找在catani生活的中国儿童,而他们四人够倒霉,同时被贩毒份子一同从中国贩卖到catani,所幸被爸爸发现后把他们四人买了回来。”
“难怪一个个冷冰冰的,脸又黑又臭。原来身世这么坎坷?”这些在她看来,是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画面,却没想现实生活中同样存在。
“所以很多生活无忧无虑的人,不知道珍惜生活所赐予的幸福,反而怨天尤人。”他语重心长地感慨。
“喂,你不是在说我吧?”她可听出来了,他话中有话。
诺法斯垂眸直勾勾瞅着她,目光落在她透亮的粉润唇瓣上,体内蛰伏的情一欲蠢蠢欲动。
“喂,你”这家伙不是又要吻她吧?
“与菲。”低沉嗓音蛊惑着她的心神,像一根柔韧的琴丝拨弄一曲悦耳的曲调。
眼看着他的脸近在咫尺,而脑后突地多出一只大手掌住后脑勺,将她的身体压向柔软床铺时,她猛地想起——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说财团易主,但爹地调查到的资料却还是显示,财团名称和总裁并未改变呢?”
诺法斯顿了一下,然后放开她,自己则一头倒在床铺上侧对着她。
“因为谋夺财团总裁之位的人和我同姓,所以财团根本不用改名,而总裁名一直不曾更改过的原因,则是因为那时候根本无人能取代。”
“你刚才说什么,和你同姓?你不是说你叔叔被咔嚓掉了吗?”她侧身瞅着他的宽厚的背问。
“叔叔是被喀嚓掉了,但他19岁的儿子索肯却被无罪释放。”事实上,索肯私底下同样参与了他父亲的犯罪活动。后来被释放估计是花了不少钱买回来一条命。
“啊?”连与菲傻眼。
“绝对没想到,对不对?”诺法斯笑得苦涩,“还有你更想不到的。我——”
“别说了。”连与菲激动的就那样从他身后将他抱住。“不要说了,诺法斯,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是吗?我相信你没骗我。真的,你不要说了。”
她刚才有注意到他在说这些的时候,身体一直在发颤,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这种难言的痛苦让她撕心的疼。
诺法斯捉住她的手亲吻着问,“你现在不生我的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