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那道背对她而眠的背影,许凉西双眸瞪得发酸,炽热的视线燃烧起足够把人烤熟了的火苗,然背影的主人却像千年寒冰般,任她烧得再烈,就是不见半点动静。
这让她不仅感觉挫败,甚至还有些恼羞成怒。
当然,表现得这么‘如狼似虎’,结果人家根本不甩她,说恼羞成怒还是客气的了,至少没当场下床闹自杀。
看情形是没办法脱掉他身上那件黑色贴身背心了。不知道他睡着没有?如果她拿把剪刀偷偷的把他的背心‘咔嚓’了不行!她现在的身份是女佣,如果不听话是会被赶出去的。
好吧,第一晚就当养精蓄锐,来人方长嘛,她有耐心等他重新将她拥入怀中。
匀称的呼吸声传入耳中,再确定背部不再有激烈视线的缠后,连皓扬才确定背后的女人确实已经睡着。假寐的眸张开,微有些发硬的身子动作幅度极小的缓缓转过身来,将许凉西微蹙着眉扁嘴熟睡的睡姿收入眼中,嘴角不经意的挑起。
小心翼翼的将她揽过,动作轻柔得像是呵护着最重要的宝贝。然霸道横跨过将她双腿并拢压在他身下的动作将他强烈的独占欲漳显得彻底。尽管重缝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像现在这般安静的时候却还是第一次。睡着的她静静的躺在他怀里,柔顺得一如往日。
直觉怀里的女人确实变了,确实变得对爱更小心谨慎,记起第一次出现时两人针锋相对,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她的恨意,但却在她眼里看不到同样刻骨的恨。只能说是怨。可是她有什么好怨的?怨他没在48小时内赶吗?
苦笑一声,他敛眼瞅着她,与她交握的手指贪恋她掌心的暖柔,不自觉的将她的手抬起放在唇边吻过,却不经意窥见她手腕外侧竟有一条泛着亮白光泽的疤痕。不禁心头猛地震了一下。胸口发闷。
这么紧致整齐的疤痕绝不是意外不小心留下的,而且还是在这么敏感的位置?这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皓扬~”软软的呢喃突地冒出。侧眼探去,见她闭眼咂吧着唇,脑袋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估计是梦里梦见他,下意识叫出了声。
将被子拉过覆在她身上,健实的臂膀环住她,强压下心头疑虑后的连皓扬五年多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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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沉啊,胸口沉得她难以呼吸,喘气喘得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啧,她是被鬼压里不成,所以才会醒不过来胸口沉到发闷。
睁眼第一时间瞟向胸口的‘鬼’手?大脑像缺了零件似的转不过弯来。怪,怎么醒来会有一只手压在她皓扬?
迅速侧眼,心在觑见那张睡脸时擂得像是十万大军压境。哦哦,昨晚还假装不理她,却趁她睡着后将她搂在怀里。这个男人还真的教她意外呢。回头瞟了眼床头的闹钟。轻呀了声。居然快十点了!而她还没起床准备早餐没做家务。这么不称职的女佣不被他赶走才怪咧。
念及此,她将他放在胸口的手移下,想起身又不舍他令人动心的睡颜,教她色胆包天的将唇贴上,双眼颤巍巍的半睁半掩,彻底的体会到了做贼心虚这个成语的含义。
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一掠而过,教她忘了他于她就像是强力胶,一但沾染便难以抽身。不但舌吻得更深入,就连被外的手也深入被子里头对他揩油得豪不手软。
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听到一声轻叹在耳边萦绕?可是满脑的迤思让她无法分出心神查证轻叹的虚实。体内疯狂涌现如岩浆猛烈的情愫激起身体每一个毛细孔都在鼓噪着想要更多。让游移在他小腹上不敢再往下探去的小手突地有了继续下一步的勇气
柔若无骨的掌心包裹住绷到极限的灼烫硬实,酥麻如电流在体内横窜。教假寐隐忍得快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