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随手一扔,她像恍若打过一场硬战般战争结束后终于虚弱,整个人软软的趴着,浑身酸痛得透不过气来,好想就这样睡着进入梦乡不被人打扰。但是怎么可能?她并没忘记趴在她背上的那个恶魔。
事实上,电话刚挂,他的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只是她知道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听她的,只要他不是太过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
相反的,连皓扬之所以会表现得这么需索无度,实际上只是为了激起她的反抗。他不喜欢她安静得像一个木偶。所以在发现她打算放弃跟他计较,决定不搭理他时。他变得暴戾的脾气瞬间在行动上体现。
以牙啃过她的肩头一点点移至性感优美的肩胛骨时,他突地加重了牙齿的力道,成功的将身下几乎就要睡着的许凉西痛醒,睡意倾刻间烟消云散。
“连皓扬!你到底想把我怎样才甘心?你是恨得想咬死我那我就让你咬好了,只是可不可以在咬人之前给我一瓶安定让我睡过去你再咬?”真的是太过分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让他这么恨她?
“你让我女儿叫他爹地?”无视于她语气中难忍的怒焰,他出口的声音极淡,却冷得让人胆战心惊。
“我没有。”她又不是傻——糟糕,她为什么才想起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那个声音是我女儿的?”她有说吗?
“你女儿?”连皓扬冷哂着,突地侧身长臂轻易的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再次姿势暧昧的坐在她身上,修长手指一点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触摸着,似乎在探索什么。然后在她小腹的右侧摸到一条细微的如线条一样的痕迹。让他心头发麻,“你生女儿的时候是做手术取出的?”
“和你无关!”凭感觉拨开他的手,制止那股躁热的根源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探索。“那是我女儿。”
“你敢再说一次?”愠怒嗓音倏然蹦出的同时,他被拨开的手惩罚似的罩住她胸前的柔软紧握,唇逼近,“没有我你一个人怎么生?连女儿都知道只有爹地和妈咪两个人才可以生出小孩,你不会连女儿的智商都不如吧?”
混蛋!痛死了,真的会被他折磨死。“可惜女儿口中那个爹地不是你!”气恼的话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但她却并不后悔,“你知道吗?女儿还问我为什么君野不是她爹地?你应该也知道女儿长得和君野很像父女吧?”
“所以你才让我女儿叫他爹地?”他狂怒的爆咆,失温的唇不带一丝温柔的狠狠吻住她的柔软,似要将她一口吞下。“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是我的女儿。只能叫我爹地!”愤怒间,噬血的唇贴上她的,强势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唔!”被他粗暴的吻弄痛了的许凉西努力卷着舌尖不和他纠缠不遂他的愿,而他却洞悉她的心思,邪笑着,大手滑入她的胳肢窝轻轻的触碰。果然许凉西惊呼一声,如他所愿纠缠住她的粉舌。放肆张狂的占地攻城。
小人!竟然利用她怕痒的弱点欺负她。恨恨的想着,按在他胸口偏左边锁骨位置的手再次触到和他背上雷同的那钟凹凸不平的感觉,而且一路摸过去,竟然长过锁骨线延伸到了臂膀上。
“你摸哪里?”他闷声问道。大手抓下她试图继续探索的手,“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女儿叫他爹地,我会连同女儿一起锁在身边。”
“什么?”她没听明白,“锁在身边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把女儿也和她一样囚禁吧?思忖着,脑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你为什么要撒谎说我和你在隐居?”
“不然你想我怎么说?说我老婆带着我的女儿和别的男人私奔到美国?你认为这样的耻辱我能承受几次?”同样的背叛,同样的私奔地点,同样的消失五年。就连老天都在讽刺他的人生一辈子都活在背叛和继续背叛中轮回。
“你胡说什么!你你!”啊啊!真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