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吃饭的时候,也总是把手伸进被子里这样掐他。
他将信将疑地把手放了下来。
余飞问:“你住哪里?”
他四下里望了望,说:“啊我不知道。”
余飞心想算了,他这种状态,能问出来什么吗?她拉着他往自己的酒店走。
过了个马路,他便不走了,摇着头说:“不回家,我不回家。”
“没让你回家。”余飞用力地拽着他,“到我的酒店去。”
余飞就这样半哄半骗地把白翡丽搬回了自己的酒店,累出了一身汗。
余飞关了门,白翡丽还站在玄关,探头探脑地往里面望,问:“这是哪里呀?”
余飞说:“我房间!”
他又回过头来看她:“你是谁呀?”
余飞累死了,还得蹲着给他换拖鞋,没好气地吼他:“你老婆!”
他像个习惯了人伺候的富家公子,换好一只脚的拖鞋又抬起另一脚让余飞换。他说:“我就只有一个老婆。”
余飞刚给他把鞋和袜子脱掉,一听他说“我只有一个老婆”,怒得把他的鞋袜扔一边去,抬头吼道:“你结婚了?”
余飞这一嗓子吼出了架子花脸的气势,白翡丽被震了一下,低头嘀咕:“我老婆叫余飞。”
余飞哭笑不得,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你不是之前还让我滚嘛。
她给他套好了拖鞋,撑着双腿慢慢站起来,正面对着他,说:“我就是余飞。”
他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端详了半天,余飞都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了,正想跑,忽的就被他抱了个死紧。
余飞喘不过来气:“”
刚想喊让他轻点,他一偏头就把她给亲上了。
“”
余飞猝不及防,被他吻得很深,深到她晕眩。她想伸手去推他,才发现双手都软得使不出力气。她这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他记忆这样深刻,密密封锁,却在再一次被他触碰时所有的防线一瞬间崩塌,溃不成军。
她冰消雪融,春泥化水。她用仅存的理智把他推进玄关边上的洗手间里,说:“你喝了这么多酒,先洗个澡”
谁知他一转头,看见身边的浴缸,忽的脸色刷白,发出了一声低沉压抑c又带着浓烈恐惧的叫声:
“啊————”
他一下子就跪在了浴缸边上,双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头颅。他脸上的神色,痛苦而又惊恐至极。
他抓着浴缸,一只手伸进空荡荡的浴缸中去摸索——
“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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