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证据,那不就是妄自揣测么,好啦老大,放心啦,你好好哄老板就行了,千万别让另外一个他再出来作乱,小的就烧高香了。”
童臻:“……”
一连几日,她都跟着陈方叙去上班,陈方叙工作,她就看书,想起来之前自己在市医院都挂名了,结果那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院长都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她都没能去的成。
俗话说,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
好久没有捏手术刀,她都有些手痒了。
她窝在沙发里,低眸端详着自己的手,神色有些飘忽。
陈方叙从会议室回来的时候,就瞧见这样一幕,她微微垂着眼,阳光下的纤细手指白皙的近乎透明,因为垂着头,露出了雪白柔嫩的脖颈,她蜷在沙发的一角,像似一个吃饱喝足,慵懒地舔着爪子的小猫儿。
他看的出神,忍不住朝她走去,快要走到旁边的时候,她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忽然仰头看向他,先是讶异,但很快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开完会了?”她问。
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仿佛夏日波光粼粼的湖面,那么明亮,却又那么柔和,漾动着点点波光的瞳仁,像一支利剑,深深扎进他的心底。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下去,伸手触碰着那双好看的眼睛,心中一动。
“唔……”
童臻一个没防备,被他顺势推倒在沙发上,强势却又不失温柔地吻住了唇。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在童臻反应过来发怒推开他之前,他已经退开了,换做抱住她,将脸深埋在她的颈间,低声说道,像似哀求一般。
他说:“不管是谁也好,病魔也好,我都不想让他们夺走你,你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割舍你,痛比剜心。即便是抽筋剥骨,我没办法迫使我自己放弃你,所以,别离开我。你若死,我就同你一起死。”
“你……”
童臻怔了怔,推拒着他的双手变得无力。
他说,你若死,我就同你一起死……
别人不懂,她却是深知那种心如死灰的感受,当时沈从在她眼皮子底下,渐渐失去生命迹象的时候,她脑中便只剩下那一个念头。
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在黄泉路上陪他一段,担忧他一人孤单……
平心而论,陈方叙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相反,他一直以来都在用尽全力地对她好。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此时才会留在这里,装病,却只是为了治他的病。
她倒是希望两人之间毫无感情可言,这样到时候她离开,也会走的干脆一些,如今见陈方叙这样,让她情何以堪。
“你别这样,好么?你好好把病治好,等你好了,我……我也该去做些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她原本想说离开,但又怕刺激到他,只得说的委婉。
“你自己都那样了,还在担心我的病,你是想让我心疼死么?”
陈方叙将她抱的更紧,几乎让她要换不过气来,他心里发堵,只觉得他心尖儿上的这个人啊,为什么那么傻,她自己都不知道余下还有多少日子呢,却每天都在担心着他。
想来鼻尖便是一阵酸涩,险些忍不住。
偏偏那个毛病除了吃特效药能够起到一定的缓解和延迟,但收效甚微,目前根本没有能治疗的药物或者手术。
他的白衣小天使,他的臻宝宝,明明救了那么多的人,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呢?
陈方叙越想越难过,越难过就越不想放开,所以等李真推门进来的事情,就看到沙发上抱的像似连体婴一般的两人。
她呆了一下,手中抱着的资料险些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