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施施的戏路,陈方叙早有免疫,他冷着脸移开自己腿,将钥匙丢给她,“你自己回去,我不想看见你。”
陆施施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车钥匙,抬眸的时候,陈方叙已经走进了医院,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她的视线。
她拿着车钥匙,嘴角缓缓扯开一抹奇异的笑容,哼,陈方叙,你想跟我离婚,再跟童臻双宿双飞?你想多了!
童臻刚快要睡着的时候,又听见了门推开的声音,她暗暗磨牙,猛然回头,想看看到底又是谁这么不识相!
“你怎么又来了?”
看到是陈方叙,童臻皱眉。
“你这话问的可不对。”
陈方叙自顾自地在她身边躺下,即便只有窄窄的一条空档,他也能硬把自己塞下来,见童臻要推拒,他反而愈加用力地抱住她,他说:“你应该说,你终于来了。”
不料,童臻见推开不了,突然伸按住他腰间的一个位置,陈方叙顿时觉得全身一麻,瞬间就松从病床上掉了下来。
童臻趴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我见过最无耻之人。”
陈方叙仰天长叹,幽怨地望着童臻:“你是我见过最无情之人。”
陆施施不见了。
次日,陈方叙刚一回去,陈母就打来了电话,说陆施施昨夜里没回来,就发给她一条信息,说是自己想离开一段时间,散散心。
陈方叙微微皱眉,昨晚上他让陆施施开走的车,此时停在车库了,说明陆施施昨晚上来过了,所以,现在是在闹消失?
一提离婚就花样儿多!
陈方叙丢下电话,该干什么干什么,但还是暗地里让人去查一查,陆施施去了哪里,他当然不是真的关心陆施施去了哪里,而是他又担心那个女人又想搞什么鬼!
此时,陆施施在飞上,她去的地方,是沈从的老家,沈从的父亲,沈老爷子所在的城市。
沈老爷子是那里的市长,沈家往上四代都是当官儿的,沈从那是真正的根正苗红。
陆施施自然知道想见市长可没那么容易,陈市的名号在这里也用不上,于是便买通了市长身边的秘书,让她代为通传,打着沈从朋友的名号,说是有关沈老爷子的孙子的事情。
秘书告诉沈老爷子的时候,沈老爷子正在自家后花园儿里喝茶逗鸟,一听是个女人找上门儿来,说有要事告诉他,还有关他的孙子的时候,差点把一口茶都喷到了鸟身上。
沈老爷子看起来很年轻,四十几岁的模样,事实上已经五十多了,只是作为军人的习惯保持至今,很是喜欢锻炼,所以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站在沈从的身边,跟他老大哥似的,人称沈老爷子,并不是因为他年纪大,而是他辈分高。
沈从的母亲走的早,沈老爷子一直也没有续弦,平日为人虽然严肃,嘴巴也毒,但做事从不含糊,他一听这事,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讹诈上门儿,因为他很是相信自己儿子的人品,那小子是不可能不吭不声地在外面给他添了一孙子还不带回家给他知道的。
但他还是对秘书说:“你让那个姑娘进来,我问她几句话,别老让她杵在门口,被人瞧见了不好。”
陆施施进来第一眼看到沈老爷子的时候,也暗暗惊讶,没想到沈老爷子这么年轻。
“你好,沈老先生。”
陆施施微微颔首,见沈老爷子抬示意她坐下说话,陆施施便坐下了,她穿的很是简洁,化的淡淡的妆,看起来优雅又知性。
“你想跟我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沈老爷子说。
陆施施没想到他如此干脆利索地开门见山,她只好也快速进入主题。
“是这样的,沈老先生,我是沈从妻子的朋友,我来找您,是因为沈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