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喘不过气来。
“你滚。”我鼻子一酸,红着眼大声喊道。
将手上能拿到的东西全然往莫熏染身上不停的砸去,但莫熏染毕竟是重案组的组长,她很快的就躲过我的攻击,并且瞬间移动到了我身边。
一手抓住我抓着杯子的手,瞬间将我打着吊针的手一扯,针筒一动,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针筒开始血倒流了起来,她的笑容始终还是很灿烂,我对莫熏染的恨绝对不少于李芳恩。
在我的人生里,这两个可怕的人就宛如猛兽,一个折磨我的心神,另一个却彻底毁了我的人。
莫熏染低下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杯子,她笑了笑,左手将我手里的杯子拿走,笑着说道:“十里妹妹,女人少点玩玻璃类的东西哦,小心割到手。尤其是脏女人......”
说完抓起了水杯狠狠的往地上砸去,随即“pia~~”的一声声玻璃砸碎的声音,吓得我的心跳也跟着漏了半拍。
“怎么了?”瞬间秦北琛从病房外闯进来,一脸严肃的瞪着我,“是不是你?”
他看了一眼满地的玻璃碎片,下意识的以为杯子是我砸的。
我皱着眉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莫熏染立马说道:“不关十里的事情,是我......是我不小心手滑了。”
闻言秦北琛更加确定的认为是我用杯子砸莫熏染,他表情十分严肃,盯着我足足沉默了一个多小时。
每一次他盯着我沉默,我都特别怕。
因为总感觉他下一句会蹦出什么,他不再理我,或者是我不乖,他不喜欢的话。可如今我忽然发现我似乎已经无所畏惧。
因为什么?因为我不仅对自己彻底绝望,对我和秦北琛这忘年单恋,也彻底的绝望。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路十里永远不可能是那个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人。我路十里即使用尽自己的生命,或许都没办法感动眼前这个自己爱了死去活来的男人。
他黑眸盯着我,我盯着他,我们都没说话,但在眼神中我们似乎已经大战八百来回。
他开声:“小熏,你先出去。”
闻言莫熏染一怔,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一下子乐了起来,偷笑着走出了病房。
莫熏染一走,秦北琛瞬间来气了。
“路十里,你到底要任xìng到什么时候,你就不能成熟点,给我省点心吗?”这是秦北琛第一次向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呵呵,在我死前能够看到老好人脸上居然会有这样的表情,也许死也瞑目了吧。
我没吭声,抓起了身旁的小刀放回了桌面。
见我不吭声他又开声说道:“路十里,你爸妈当年把你托付给我,既然如此我就有义务教你,带你,你就是我的亲人,你这样子我到底要怎么放得下心?”
他一提起我的父母,我的情绪一下子涨到了高点。
我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自己身上的所有针管,哭喊着大骂:“滚,我不是你的亲人,我才不是你的亲人,我打死都不做你的亲人了.....”
就是因为这么“责任”两个字隔着你和我,可也只是那么简单的两个字将你我之间的距离拉隔了一整条星河。
不管我再怎么追,我都没办法追得上你,秦北琛,你怎么还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说我是你的亲人呢?
难道我对你的爱真的这么难以启齿吗?
闻言秦北琛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路十里,你不要让我感觉自己救你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笑了笑,这个笑容太苦太涩也太渗人。
“秦北琛,你老说你是我的监护人,那你为什么要吻我......我不相信你真的对我只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