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秦北琛顿时一怔,像是没料到我居然还能反驳他的话一般。
只见秦北琛忽然一把捏把着我的脸,笑着说道:“哎哟哟,这嘴还会顶嘴了?”
我看着yīn晴不定的天气,忽然心生不安,连忙说道:“好了,不闹了,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凶手的基本特征,现在该怎么做?”
“等。”秦北琛松开了自己的手,“他不会选在家门口这里下手这么蠢。”
“晚上六点半野子要去学校上夜课,会路过当时廖然被抓走的巷子。我们就在那蹲守。”秦北琛将牛nǎi瓶的盖子给咬开,轻声说道。
“你确定那个凶手还会继续找野子吗?”我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廖然他抓来又不杀,他到底想干什么?”
秦北琛将喝了口牛nǎi,然后又将牛nǎi递给了我。
“喝。”
看着他刚刚才喝过的牛nǎi瓶,我不禁舔了舔干渴的唇畔,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不,不太好吧。”
“又不是没喝过。”秦北琛奇怪的瞥了我一眼。
闻言我的脸都热得跟煮热的虾子似的。
“好啦。”我接过后喝下,凉爽的nǎi味在口腔里开始蔓延。
看着坐在身后的凌豪都馋得要掉口水了,我好笑的将nǎi递了过去,“喝吗?”
还没待凌豪反应过来,秦北琛忽然夺走我手里的nǎi瓶,替凌豪答了,“他不喜欢喝。”
我眯了眯眼,纳闷道:“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喝。”
秦北琛十分淡定的回了我一句,“他说了。”
我和凌豪面面相觑
我:说了咩?说了咩?
凌豪:我有说我不喜欢喝?自己什么时候说了......
除了早上的那个耍赖的客人外,野子没再约过谁来家里,甚至她连门没出过。
我们这三个人憋在在车子里整整坐了一个下午。
直到晚上七点
晚上七点了,早过了野子该上夜课的时间,野子还没从家里出来。
我皱着眉头,开始怀疑:“野子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一旁的凌豪瘫在后座上,懒懒的说道:“这在家里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还有人能躲她家里等着砍她不成......”
话音刚落,我们三个人都怔住了。
随即三人连忙下了车,跑去野子家敲门。
可不管我们怎么敲都始终得不到回应,于是我们决定撞门。
刚撞开门就发现客厅一地的血,从窗台就一直蔓延到厨房,然后是二楼楼梯。
“惨了,出事了。”怪不得中午看着她的时候总感觉哪里不安心。
就连她上去换衣服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她家一楼客厅都感觉心里发着怵。
我们顺着血液往二楼跑了上去,却见二楼的客厅赫然伫立了两块jiāo叉的木板,架起了一个十字架。
而今天还对着我们笑嘻嘻的少女此时此刻却血粼粼的被挂在了十字架上边,yīn沉没血色的脸微微下俯,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此时却像是通了灵一样直直向我shè了过来。
脚上则是一抹血丝,身上原本穿着的休闲服却被人剥了个清光。
比耶稣还赤、luǒ着的身躯已经称不上好看,那胸前微微凸起的两个圆还在渗着血,不停的滴,鲜红色的血液沾湿了她脚下伫立着的刀。
身上左一条的伤痕、右一条的伤痕似乎被人当成了艺术品一般,娇嫩的肌肤被人硬生生割了一个“三”字出来。
最令我受不了的是,她的下半shen似乎被人用一条圆柱形的棍子狠狠的充斥过,下shen已经呈现红润淤紫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