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屋里请呀!”
回到屋,那fù人又是沏茶,又是奉酒,又是炒菜,忙乎了一番才坐下来。
月英说:“大嫂不必这么客气。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尽管说吧!”
那fù人说:“唉!说起我的苦,真是比黄连都苦!我家相公姓周名叫定方,他的二老爹娘都被黑虎寨的贼人伤了xìng命。自从把我娶过门。他和我相濡以沫,甚是恩爱。炕上的孩子是我的儿子,今年刚满六岁。三个月前相公带我们母子去了一趟长安城,我儿子险些丧了xìng命,幸亏被一个白袍英雄甩鞭救了。”
白玉娥说:“大嫂,原来是你呀!”
这fù人惊问:“你是……?”
“我就是救你儿子的那个人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那fù人仔细一看,说:“哎呀。真是太巧了,原来是你们几位呀!”
原来这fù人就是五女初进长安那日白玉娥甩鞭在刘玉龙的马前救下的那个小男孩儿的母亲。五女都觉得太巧了。没想到世界竟会这么小,在这里会遇到长安见过的人。…
美英问:“大嫂,你们那日回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那fù人接着说:“自那以后相公再也不敢带我们出门了,他每天都陪我们在家中度日。直到有一天,相公忽然心血来潮,收拾起了包袱要去南方做买卖。我不舍得让他离开,可是他执意要走。我一想既然相公有此志气,我又岂能不成全他,于是就让他离开了家。谁料想也该相公倒霉,路遇上黑虎寨的寨主徐黑虎把他绑回山,逼他当了一名喽兵。本来我们是红火团圆的一家人,可恨那徐黑虎狗贼活活拆散了我们恩爱夫妻,再也没让我家相公回家一次。我对相公的思念如海深,每天都盼望他早点回家!”
吴凤英拍了下桌子,瞪着二目怒道:“呜呀呔!好一个徐黑虎!这晴天红日,朗朗乾坤,你竟敢随便抢人,活活拆散人家恩爱夫妻,你真是罪当万死哪!”
吴月英一看妹妹动了怒,怕她去找徐黑虎拼命,忙问:“大嫂,难道此处的地方官不管那伙儿贼人吗?”
那fù人说:“唉!那徐黑虎武艺高强,手下团聚了四千喽兵,哪个官府敢得罪他?他手下这伙人可以说是横抢竖夺,横行霸道,无所不为!他们三天一来,五天一到,见什么拿什么。乡亲们只要一句话不对,他轻则骂,重则打,甚至动刀动qiāng,杀人放火,方圆数十里村庄真是倒了大霉!”
月英说:“可是我们昨晚来时并未看到本地百姓的恐慌举动啊?”
“公子初来乍到,有所不知。那徐黑虎三令五申不让百姓制造紧张气氛,否则他就下令屠村。”
凤英说:“大嫂,你不用着急!不是我吴凤英自夸其能,要是救不出你家相公我不姓吴!”
凤莲也助威道:“二姐说的对,我们明天就去黑虎寨要人!”
那fù人一听,连忙把儿子抱下来,母子二人双双跪倒在地,说:“哎哟,真是太好了,如此就谢过几位恩公了。”
五个人站起来将那母子二人扶起,安慰了一番,一看快过四更天了,便都返回周老爹家睡下。
次日天光大亮。日出东方,五女用过早饭,穿好盔甲,带了兵器,辞别了周老爷子。给他留下二十两雪花白银。周老说什么都不要银子,胡凤莲强行给他塞进怀中。
周老爹说:“你们这就要走了吗?”
月英说:“正是呀!已经在您家叨扰了两日,今天也该走了!”
周老知道这五个孩子忙着赶路,便不再挽留,说:“那几位相公一路走好,有机会再来寒舍一聚!”
五女抱拳齐道:“老爹保重。我们去了!”说着几人来到院中,解开马匹,在周老的目送下出了周家寨,向黑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