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扬州过着谈诗论画的悠闲生活。
因为在文坛德高望重,所以近三次的诗坛封号都由黄庭华主持。
“咦,这不是魏太妃吗。”
魏金华进入这大宅子便被一名老者认出来了,魏金华也是轻轻回礼,“善大人,久仰诗坛封号,所以出宫看一看,善大人今年一定是想超越李狂,成就诗圣吧。”
这位老者可是大有来头的,不仅是诗坛最顶尖的三人之一诗尊善布,而且还是现任翰林院掌院学士,一代大儒。
善布道,“太妃不在宫中,离宫是否得到了批准呢。”
“善大人,用不着批准,是咱家领太妃来的。”
陈天走了过来,虽然没和善布有过太多jiāo道,不过陈天还是认识的。
善布一下子肃然起敬,“原来是天公,有天公照应着,自然是可以的。”
善布很清楚宫中的局势,陈天不只手遮天,一言九鼎那是肯定的,皇上尚幼,就算是皇太后,很多事情也对陈天言听即从。
如果是陈天带着太妃离宫的,自然不会有人追究什么。
陈天道,“以前只知道善大人才高八斗,咱家还不知道善大人竟然是诗尊,刚听太妃提到的时候,咱家也是很吃惊。心中对善大人更是钦佩得很。”
“呵呵,天公大驾,我来替天公引荐一下这次盛会的主持黄老先生,相信天公驾临此地,一定会令这次的盛会更加光彩夺目。”
“不用不用,善大人。就当不认识咱们,其实咱家与太妃只是来长长见识的,不想因为我们的到来影响这次盛会,低调,得低调,我们在一旁看看便成了。”
陈天想低调,但魏金华不肯啊,作为自己的男人,魏金华自然希望陈天可以在这盛会上露脸。魏金华道,“不瞒善大人,其实天公也是此间高手,这次来,也是想证明一下他自己的功底,呵呵。”
善布可没听陈天还懂得诗词,但他知道太妃对诗词是有一些造诣的,于是知道魏金华此话不会假。
善布道。“哦,原来天公也有此雅兴。好,那我替天公报个名字,就叫宫天如何,皇宫的宫。”
陈天想推已经晚了,若不是魏金华,他才懒得来与这群俗人搞这些俗事。
陈天道。“好吧,一切由善大人妥善安排吧。”
文斗与武斗不同,武斗只能一对一的对阵,而文斗可以选一题目,让所有人都做诗一首。谁耗费的时间最短,谁做出的诗质量最高,便可以认定为是胜出。
每一个题目都可以有一个到三个积分,四十个题目之后,按照积分便可以选出本届的诗少、诗尊、诗圣。
诗圣自然是积分最高的人,而诗尊则是积分第二的人,诗少有些不同,诗少并非是积分第三的人,而是二十五岁以下积分最高之人。
黄庭华坐在最高处一一念题,而诗圣、诗尊、诗少则坐在下方,他们可以在所有人中最后来做诗,先听别人的意境和韵味,最后自己再做诗,三人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
陈天第一次参加,而且也让善布不用刻意安排,自然排在了最末,所以题目一出,陈天便得第一个做诗。
黄庭华整理着题目,陈天此时也观察起三名诗坛大才人,诗少明月子那样子十分高傲,像是这次要一鸣惊人一般,而善布则是一脸的沉稳,老当益壮,而诗圣李狂,这个人陈天看着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又对不上号。
不是这个人的样子像谁,陈天感觉到李狂的身板很像一个人莫里!
里书生莫里,里书生!
难道莫里便是诗圣李狂!
莫里这封号绝不是凭空想出来的,此人一定是有很大的才华,所以才成被世人称为里书生,莫里的武功高深莫测,如果他可以易容,陈天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