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病人,不放心就想亲自盯着,父亲您喝水。” 栗玲低头倒水,递过去时突然眼前一片昏暗,水撒了一地,还好周大人扶住了她。应处闻声从后面出来。
“栗玲你怎么了?来,坐下。”
“父亲,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栗玲,我都说过让你先回去了,我帮你看看。” 应处把手放到她腕上。
“栗玲,你是个大夫,你自己有身孕了你不知道吗?身为孕fù可以这么累的熬夜吗?”看着应处激动的教训着,难受的她却开心的笑了出来。
“真的?我怀孕了?”
“真的,你怀孕了。你回去吧,这有我呢,别忘了我医术可是比你好。”
“这位是?”周大人问。
“父亲,他是我们这里的大夫。”应处向他行礼,其实应处知道他的身份,对他的事甚至比栗玲还要了解。
周大人并未在意而是笑着望着自己的儿媳fù问:“栗玲,要不要我们一起回去?”
“那,小姐,我去叫马车。”小锦开心的走出去。
可现在周府却是刚经历过一阵躁乱,开阳不开心甚至可以说是生气的坐在房间里等她。
父亲嘱咐她好好休息,很晚了他们进门就分开了。门被栗玲推开,看到了只点一盏灯坐着的他,她笑着轻步走近,以为他没发现,却被他先开始的话吓到。
“回来啦?”
栗玲尴尬的正常走过去,“嗯,有些事晚了。”
“你今天看过错儿离开的?”虽然栗玲坐在他旁边可他并没有看着她说话。
“对啊,我还跟他玩了一阵呢,他的小手已经可以拿东西了。”栗玲带着温暖的笑意回味着与错儿的一切还有她即将到来的亲生孩儿。
“你看过他,他生病了你不知道吗?”栗玲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这是在质问吗?可明明她走时错儿一点事都没有啊。
“周开阳你想说什么?”
“是不是因为错儿不是你的亲生孩子,所以你就对他少了份用心。”他终于看着她说话了,栗玲笑了声,看着他站起来。如果我栗玲是这样的人那医馆里的人不早被我赶走完了,还有论亲疏,好像我才是错儿的姑姑吧。
“我离开时错儿并没有任何问题!很晚了,你明天还要进宫早点休息吧,我去看看他。”
栗玲走的很快,她很累没力气跟他理论下去。他挽留的手没来得及伸过去,只好一拳落在了桌子上,两件事夹杂在一起他确实是着急了,错儿生病,她又这么晚没回来而且连个招呼都不打。她出了门,身体还是有些不适,扶着墙恢复了下,继续走往错儿的房间。
习惯了她在身边,一下突然没有了怎样都睡不着,想去找她又怕说错话,再吵起来,他们两个太像了。好不容易刚睡着就被敲门声惊醒,以为是她顶着红肿的眼睛去开门,却是阿秀。
“干嘛啊这一大早的?”
“少爷,不早了,老爷都去上朝了。少夫人还没醒吗?呵呵,是该多睡会,毕竟是有了身孕的人。”
开阳哈欠打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拉住阿秀问:“你说什么?”
“老爷说昨天夫人累的差点晕倒了,就让阿秀熬了补yào来拿给夫人。”
“夫人在哪呢?”开阳激动的摇着她问。
阿秀看着自己辛苦熬的yào一点点的往外撒,有这么烫,手疼加心疼,她的心血啊!“少爷,你别摇了,yào,yào撒了。”开阳松开了他的手,“夫人不是在里面睡觉吗?”
“她要是在里面我还会问你?” 栗玲从长廊走了过来,无视门口的两人,直接走了进去。开阳接过阿秀手里的yào把她关在门外。他把yào先放下,走向她。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