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道黑影,身形跟前一道黑影如出一辙,很快也落到了墙头,然后蹲在了那里,没有了动静。半响之后,“啪”的一声轻响,一块小石头落地,是那黑影在投石问路。
院子并无动静,漆黑一片,寂静如死,唯有院子西侧的竹林簌簌作响,颇有节奏,极易让人入睡。“啪”的一声再次响起,他伏在墙头,第二次投石问路。
仍然没有动静,他伸手向着另外三人做出了几个手势,几人身形同时一动,自墙头缓缓飘落,如一片轻羽,正落于刚才投石下落的地方。然后再往前窜了几步,身形一纵,轻飘飘的离地而起,向着二楼上飘了上去,如同鬼魅。
郝雨晨的神色一动,从入静中清醒了过来,这轻微的动静早已经落入了他脑海中,虽然他不知道那些人是来干嘛的,但他总有着一种感觉,似乎是冲着自己几人来的。猛的从床坐了起来,虽然他查觉到了几人的存在,但他却还是有自知之明,自己并不是他们的对手,哪怕只是其中的一人。
他心下微微一沉吟,这个房间与杨过他们的房间并不是挨在一起的,而是隔着了一段的距离,杨过他们的安全他是不担心,但自己却就不一定了。快速地往着四周打量了一眼,心里一动,怎么把它给忘了?
几道人影上了二楼之后,然后便分散了开来。其中一人正是向着郝雨晨的房间而来,另外的三道人影往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不用想,也知道是去了哪里。
在夜风中深吸了几口气,保持总代表敏捷,这道黑影小心的打量着楼道房梁上的情形,并在脑海中设想好一有变故,便全身而退的退路。
静静呆立了盏茶时间,小心观察,一切没有异样,他方小心的迈步,小心翼翼,谨慎万分,如履薄冰,终于来至了一处窗下,凑近纱窗,向里打量。只不过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到什么,只是呼吸声更加清晰,节奏非常的均匀,看来是在熟睡中了没错。
黑影自怀中掏出一只细管,以手指醮些口水,轻轻抹到纱窗上,然后一抹寒芒出现,是一把匕首,轻轻把被口水弄湿的纱窗上捅了一个小孔,无声无息,细管紧接着chā入,嘴巴凑上去,轻轻吹了几口。然后将细管抽出,侧耳倾听,万一有异状,随时准备逃走。
盏茶时间过去,屋内的呼吸声毫无变化,他心下大喜过望,对于自己的迷香他到还是极具信心,知道事情已成,将匕首轻轻从窗缝中chā入,如切豆腐般削断窗栓,他提起轩窗,身体敏如灵猿,轻盈地钻了进去。
乍一落地,他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熟练地来到桌旁,从身上摸出了那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火折子,点着了桌上的火烛。
眼前忽地一亮,眼睛不由自主地微眯,下一刻,他的心下便一沉一紧,知道事情不好,因为那床压根就没有看到有人。二话不说,便想要离开这里,但是他一回头,便有些傻眼了,因为他发现刚才进来的那扇窗户现在已经不见了终影,转而变成了一堵看上去挺厚实的墙壁!
郝雨晨躲在暗处,瞧准机会,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了拳头之上,此时的他对于自己这一拳非常的有自信,就算是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块砖石,他都有信心一拳将其打个粉碎。
没错,他在这屋里布了一个简单的阵法,这些日子过去,他不仅努力的练着他的功,而且还花了一部份时间来研习奇门遁甲之术,如今刚好又学会了个移花接木的小阵法,当然,这阵法依然是迷人的心志,让人产生幻觉,不然的话,在没有点燃火烛之前,他为何却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至于那个迷香,郝雨晨却是早就防备着,深受那些武侠电视陶熏的他,早就清楚这些夜行人是最喜欢干这种勾当的,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上当。
郝雨晨猛的从暗处窜了出来,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江湖世界,还当真是弱ròu强食,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