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上的封皮,直接将两大碗都给满上,抓起其中一只,不由分说地往着喉中灌了下去,那白酒在他的喝来,就如同是在喝白开水一般,量了量手中一滴不剩的酒碗,面不红,耳不赤,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看得郝雨晨一阵乍舌。
“杨大哥真是好酒量,只不过小弟却是不胜酒力,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少喝一点?”郝雨晨有些哭丧着一张脸,有些那个啥,对,是心虚~~此时腿都有一些发软了~~“小兄弟这么说就不对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够婆婆妈妈的,当我是大哥就陪我多喝几碗,像个男子汉一样,喝!”杨过说着,又给自己的碗里倒上了一碗,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恰好落入了郝雨晨的眼中。
“那好,小弟我就舍命倍君子,拼了!”
咬了咬牙,举杯,闭眼一吞,呃……酒味很淡,略含甜味,还没自己那里的乡下自酿的土酒味重。就算是比起那啤酒来,也只只是稍稍度数大了一点,难道掺水了?
“好!…小兄弟果然豪爽,风采甚佳,来,为兄陪你再干上一碗。”杨过再次举杯相邀。
拼了!郝雨晨松了一口气,这酒还行,想来三五碗拿不倒自己,哇哈哈哈……
两人一来一去,一坛酒很快便见了底,郝雨晨此时有了一些晕呼呼的感觉,虽然这个酒的度数并没有想像中那五十二度的茅台酒厉害,但俗话说,蚊子再小也是ròu啊,就如同啤酒,你灌个七八瓶下去,照样会醉得一踏糊涂。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有些模模糊糊的看着四周的那些刀刀剑剑,郝雨晨突然豪情万仗在念叨了一句,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某个一点也不谐和的声音给打断了。
“赫赫,好漂亮的小娘子!”一声歪歪咧咧的大呼响起,盖过了人们的喧闹,直传入众人耳中。人们顺着声音望去,大厅最东边的一桌,隔着郝雨晨他们不远,几个壮实的男人面红耳赤,正眯着眼睛打量着郝雨晨这一桌这边,那眼神当然不会是看着两个大男人,目标这就显而易见。
“大胆!尔是何人?”郝雨晨他们这桌还没有说话,便有人抢在了前头,拍桌而起,沉声怒喝,只见这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小子,朗星般的双目精芒四shè,显出不俗的功力。
那边桌上也站起一人,身材壮实魁梧,络腮胡子浓密,脸如遮着红布,瞪着大眼,身体左右前后地晃动,摇摇yù坠,令人担心。
他直愣愣的盯着这个怔小子,嘿嘿笑个不停,一看即知醉得不轻,晃动着身子,伸出手指头,指着这边,大着舌头:“嘿嘿……,你又是……哪……哪颗……葱?爷……爷……的名号,你这个小白脸……不……不配知道。”
“好大的狗胆!”这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俊脸一沉,右手按上腰间长剑,目光如利刃,刺入对方眼中。但对方大睁的双眼宛如一潭浊水,毫不在乎的反瞪过来,重重一拍桌子,碟盏齐齐跳动,东倒西歪,大着嗓门高喝道:“你他***才是狗胆!”这话说着甚是流利,仿佛酒醒一般。
这里面的一些人看上去都是五大三粗,也不知道聚在这里干什么,而且个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大肆的推波助澜,什么‘打死一个少一个’的话层出不穷。
对面一桌四人,皆已喝醉,醺醺然,心中感觉,天老大,自己老二,谁也不怕,听见周围的叫喝声,摆开架式便齐齐冲了过来,摇摇晃晃,似是打醉拳,围上了那个年轻小伙子。
这年轻人看来也是初出茅芦,对于这几个醉汉,对付其一还绰绰有余,但一下对付起四人来,那就显得有些余力不足,不下片刻,非但没有教训那四个家伙,反到被那四个醉得一踏糊涂的人给逼得手忙脚乱。
郝雨晨的酒早已经醒了,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