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意境的句子怎么会是你写出来的,不过晨哥,这怎么就适合我了?喂,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颤一颤的,难道是抽筋了?”张利看见郝雨晨那握紧拳头,全身颤抖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了出来。
不过他这话才落音,令他意外的事情便出现了,郝雨晨才刚“噗哧!”地一声笑出来,四周离得较近的地方,更是‘哐当’地倒下了一片大,更有甚者连课桌都能搬到在了地方,特别是滕东那家伙,居然夸张地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肚子不停地左右翻滚了起来。
而旁边的离得近的那些,全都如同着了魔了一般,刚刚听到了张利朗读的同学,也全都好不到哪里去,纷纷用手使劲地拍着桌子,有两个女同学,更是连眼泪都流了出来,接着便是一阵夸张的大笑声从附近的周围传了出来,如同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般,笑得那是个天翻地覆,笑是那个日月无光,笑得是那个……
只有张利一个人还在那里不知所谓地问道:“你们这都是怎么了,全都中邪了?”
“我说张利,你再多把这首诗念两遍听听!”郝雨晨好不容易忍住大笑,说出了这么一句来,接着又继续笑了起来。
“《卧春》(《我蠢》)
暗梅幽闻花(俺没有文化)、卧枝伤恨底(我智商很低)、遥闻卧似水(要问我是谁)、易透达春绿(一头大蠢驴)、岸似绿(俺是驴)、岸似透绿(俺是头驴)、岸似透黛绿(俺是头呆驴)!”张利再一次出声念了一遍!
第1卷 第三十节 :商场
当张利再一次念出来的时候,他也终于读懂了其中的意思,这个时候,本来全班的同学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边,他这一念,立马便如同一颗重磅zhà弹在教室里zhà响,瞬间便让整个班上的同学都笑了个人仰马翻。“妈的,太好笑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笑的人,居然说自己是驴……”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肚子好疼……”
“这诗是谁的?简直是太有才了……”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在3班的教室里响了起来,而引起这件事情的作庸者,此时却是正在被人追杀着,正在满教室里跑着,弄得是一阵鸡飞狗跳,还好这是一节班会课,他们如此,也并没有人出言说什么,否则的话,光是扰乱课堂秩序这个一顶帽子扣下来,也会让人吃不消的。
……
时间慢慢地流逝,转眼间已经开学有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郝雨晨所做的事情,除了吃饭就是发呆,就连睡觉也在发呆。当然,至少熟悉他的几个家伙如此认为的,都还以为他又出什么问题了呢。
没错,他这一个星期,的确是有大部份时间都在发呆,不过此发呆非彼发呆,而是他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入定的状态。在那第一次入静之后,之后的几次,他想要入定,确是遇到了一些困难,直到他坚持不懈地试过了无数次之后,才终于又找到了那种感觉。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在入定之时,心境变得冲淡平和,仿佛跟天地连为了一体,无喜无悲,一片平静。整个人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但决不是昏睡,正常的思维处于停止状态,唯一线灵明独耀。
经过一个星期的坚持练习,此时的他,虽然在入定之时对外物有所感觉,不管是说话,甚至连绣花针掉地的声音也能听见,但只是感觉,没有逻辑思维,水平如镜,不起波澜。
郝雨晨知道,他已经摸到了内功入门的门槛,虽然这个地方是天元,并不是丹田,但那种天地融为一体的感觉,让他觉得是美不可言。进入到这种状态的他,似乎感觉到了天地间的一种不知名的能量,正在缓慢地从周身的大穴,通过某条不知名的经脉,流入了天元之中,然后又消散在了身体之中,缓缓地改造着他的经脉、体质,那体内的杂质似乎也正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