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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饮鸩止渴,解决不了事。

    但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他不欲多加干涉,因而,避火图在军营甚是流行,价格还不便宜,就他所知,刘贤对避火图颇有研究,他嫌弃刘询多话,偷偷支开刘询好几回,以刘询一根筋的性子没有发现罢了。

    “世子爷说的也是。”黑衣男子面无表情,想到所有的字画都遭了殃,他道,“来客栈里的人衣衫鞋面或多或少沾了墨渍,想来是字画淋湿,墨晕染的缘故。”

    等宣纸干得差不多了,谢池墨慢条斯理折起信,将其束封于黄色信封里,随手交给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上前,双手接过,低头扫过四方砚台里的墨,有什么一闪而过,谢池墨单手叩着桌面,悠悠道,“字画淋湿故而能将纸张染成黑色,但要浸入泥地还不能,他们运送的估计不只有字画,还有墨碇。”

    刘询是见过他们搬运箱子的,看他们抬着箱子走路的姿态就知道,箱子里有沉甸甸的物件,有字画的话,有墨碇不足为奇。

    谢池墨和刘询想到一起去了,余光瞥到意犹未尽的雾宁,询问道,“怎么了?”

    雾宁叹息,“还以为是银子呢,没料到是美人图,无趣。”

    “太丑的缘故?”

    “胸是好胸。”雾宁面色坦然,和谢池墨道,“勾勒的胸有些不对称,不过看形状貌似不小”

    雾宁温声品头论足,颇有细说的意味,谢池墨急忙打断她,朝刘询他们摆手示意,“退下吧。”

    三人胀得满脸通红,但奇怪雾宁怎会有这么好的眼力,听到关键时刻,哪舍得走,黑衣男子稳着情绪,慢悠悠躬身施礼,刘询按耐不住,厚着脸皮问道,“夫人怎么看出来的?”

    “自己有,会作比较啊。”雾宁不假思索回答道。

    马车里的雾宁也听到刘询的鬼哭狼嚎了,她迟疑的看向春香,商量道,“刘询的叫声凄惨,用不用问问出了什么事儿。”

    雾宁想掀起帘子瞧瞧发生了什么事,但谢池墨早叮嘱过她,进城后不得随意掀开帘子,谢池墨的话她不得不听,因而才询问春香的意思。

    春香严肃着脸,肤色偏黑的面色上波澜不显,四平八稳道,“世子爷盯着呢,不会让刘询出事的,夫人别担心。”春香低头整理梳妆盒,眼皮都没掀一下,完了,从袖子里掏出铜镜,雾宁妆容精致无可挑剔,她却不同,风吹日晒久了,脸上沾染了风霜,皮肤粗糙了许多,下次回京,只怕她娘都认不出她了,十几岁的花样少女,乍眼瞧着和二十几岁的妇人没什么区别,想到这点,她烦躁的收起镜子。

    雾宁以为她拿出镜子要梳妆,见她照了两眼镜子略微恼怒,不由得往春香身侧挪了挪,脆声道,“春香,你可是要梳妆?用不用帮忙。”

    对春香,雾宁心里始终存着愧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春香变成这副样子,多有她的缘故,语气不由得带着些讨好。

    春香抬起头,对上雾宁愧疚的目光,怔忡了下,雾宁性子软,好说话,做主的是谢池墨,那才是要命的主儿,她心里未曾责怪过雾宁,因此,看雾宁面露愧色,她先软了下来,轻声解释道,“军营都是群大老爷们,奴婢做粗使活计的,犯不着妆扮得精致,世子夫人美就够了。”

    这话乃她心底的实话,雾宁生得漂亮,浓妆有浓妆的妩媚,淡妆有淡妆的气韵,谢池墨乃一方将领,雾宁身为谢家媳妇,做个端庄稳重的贤内助才是最重要的,故而她为雾宁化了个淡妆,眉目温婉,气质如兰,看着和书香世家的大家闺秀没有区别。

    雾宁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见她真没有生气,心底才松了口气,笑着和春香说起边溪城的情况来。

    边溪地处三国交界,为巩固江山,朝廷在边溪城的地界修缮了道城墙,进入边溪地界到边溪城,总共有两道城墙,而军营驻扎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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