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呆住了,紧跟着体内火气肆虐,另一只握住水杯的手捏紧。起初我还觉得阿晴是不错的女孩子,毕竟她又来做伴娘又肯陪着小秋时显得那么发自内心。哪曾想小秋潜意识里这个最信任的闺蜜,却是拆散她家庭又把她折磨成这样的小三?
真的太可气了!
忽然,“咔嚓”一下子,我手中的水杯突然碎了
我掌心都被碎片扎的流了血,凭苏家的生活质量,这杯子不至于如此差劲才对,难道自己的力量变大了?我担心攥坏小秋的手,赶紧松开走到窗前,双手握住外边防盗栏的其中一根,几乎没怎么用力,它就被我硬生生的掰下。
我疑惑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直觉这可能跟瑾种在我身子里的本命魂力有关系。
这时苏母回来取别的餐具,她惊讶道:“阿空别为这事生气就摔杯子啊,扎着小秋可怎么办?你手上的防盗栏是”
我尴尬的解释说:“杯子是不小心碰打的,我之前注意到这根栏杆晃动,发现它坏了。妈,你回头找人修下。”旋即,我就拉着小秋回了自己的婚房。
我陪着小秋玩到晌午,吃过饭哄她睡着了。我想测试自己的力量究竟增加了多少,不然难以掌控。去了院子的墙前,握紧拳头打着硬土,过了几分钟,我望着满地一个个深陷的拳印,这估摸着比以前大了十倍的样子,不仅如此,打了半天我竟然没觉得累。但是皮破了,手指也肿了起来,由此见得皮肉的结实程度没有变化,却显得与力量不成比例。
奇怪的是,不到半个小时,我手上的肿渐渐消失,连小秋咬过和杯子碎片扎坏的伤口竟然也愈合了,就留下几道白痕而已
我知道自己这情况是因祸得福,即使只有一天,也够了。我看了眼时间,差三分钟到一点。我决定不再耽搁,去为妻子报仇。
可我不清楚阿晴住哪儿,去问了苏母,她担心我做傻事,就咬紧牙根不肯说,这令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按捺住急切,先返回了卧房拿出纸笔,开始写留给爷爷的遗书。我万般放不下的写了一大堆字,完事了叠好放入口袋,等自己死了它就会被人发现,爷爷便能看见。
我怜惜的望向床上小秋,想到她和阿晴以前是闺蜜,按理说东西中会有关于对方的?我翻墙倒柜折腾了半天,发现一部手机,早已没了电。但我以前没用过这玩意,摆弄不了,又急上了。
不过下午三点时,事情出现了转机。
小秋的那个室友来看她了,叫周芳,因为性子直,所以我感觉她就大大咧咧的。我挽着小秋的手,对苏母说去带周芳参观下婚房。等进了门,我悄然问道:“周芳,那个小三是阿晴对吗?”
周芳点头说:“是什么晴来着,比小秋大了一届,当初她们关系可好了。”
我心头一喜,道:“阿晴住哪儿你知道不?”
周芳摇头说:“我和那个贱人不熟,感觉她开始接近小秋就是为了套出苏家的情况,别有用心。我还怀疑也是她害的小秋。”
“这是小秋的电话,想办法开机看看,我有急用。”我催促着。
周芳眼神有些不善,说:“干嘛?昨晚那个贱人在论坛发了小秋婚礼的不少照片,想不到她还有脸来做伴娘,你急着找她,别说也被她勾上了!”
“胡说,我想为小秋讨个公道。”我板起了脸,编造说:“有把握让她蹲大狱。”
“说话够土的,你哪来的?真可惜我们小秋了。”周芳又摇头说:“不过呢,念在你有心,我试试看。”她问我手机哪找的,之后就去柜子那翻了一下,拿了根有插头的线,通上电。耐心等了十分钟,周芳开机看完,说通讯录里边没有,但信息有个号码,通过上边的对话记录能看出是阿晴。
“然后呢?”我心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