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一旦出事他能脱身但是兰梦瑶就说不好会怎样了。
“该死的,这博阳城怎么这般胆小?难不成白日还有部落攻城?”狠狠在眼前的地面劈了一刀,不悔愤愤的骂着,如果不进城他怎么能够接触薛耀并且击杀对方?
“嗷~”一声怪异的长嚎,不远处的博阳城一阵骚动,城门快速关闭,刀剑出鞘劲弓上弦的声音整齐划一,不悔瞪着双眼不敢置信的回头望,烟尘冲天而起,人喊马嘶c野兽咆哮的声音在烟尘中滚滚而来。
“他娘的,这帮疯子,还真敢白日攻城?”当第一个身披兽皮挥舞着战刀,留着长发看起来因为饥饿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男子骑着同样瘦的可怕的战马歇斯底里的红着眼冲向博阳城,他们敏感的嗅觉刺激着他们疯狂前进,攻城,攻城!那坚不可摧的石墙后,有他们想要的一切,粮食c衣物c强壮的战马c还有没有反抗能力的柔弱女子!
狂奔的巨象之间用绳子紧紧吊着长达十余丈的攻城木,攻城木上有黑色的千折百回的纹路,那纹路不像天生生成,倒像是被人用特殊的方式画上去一般。
“阵!”站在城头的指挥者手一挥,无数灵力从士兵的身上射出,注入了城墙头的巨大燕子石雕上,那石雕双眼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层层叠叠相互嵌套的淡金色阵法投影出现在石雕前方,白燕城上头,撑起一片淡金色光幕,符文流转。
混杂的人潮中爆发一阵咒骂声,一头体型突然膨胀到十丈高下的巨猿发出震天的怒吼,锋利的獠牙闪烁着寒芒,涎水如暴雨一般向地面冲锋的部落饥民劈头盖脸砸下,惹得饥民恨不得对着那巨猿粗壮的跟腱砍上一刀发泄不满。
站在巨猿肩膀上的枯瘦小老头手中挥舞着一根白惨惨的骨杖,声嘶力竭的念动咒语,很显然猿猴突然变大就是他引动的咒语所致。
“哈,哈,给我冲!”老人尖声怪笑着,持续的灵力输出让他口吐白沫,眼珠布满血丝,他明显陷入了狂热的状态,全身抽搐,双眼翻白,但是他硬生生扛下了几欲昏厥痛苦,催动部落饥民冲锋。
一道漆黑的灵力落在了部落唯一的一根攻城木上,经过足够远距离的冲刺,攻城木前冲的冲击在它前端形成了黑金色的冲击波,风雷咆哮,在博阳城守军遮天蔽日的箭雨阻挡下一往无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黑金色冲击波狠狠落在了淡金色的城防阵法上,时间凝固了一刹那,攻城木和城墙接触了。冲击波散开不见,那城防阵法如盛夏残雪消融般飞快的退去,将白玉石城墙彻底暴露在了那根诡异的攻城木前。
缩在远处的不悔下意识的捂起耳朵,紧接着一声威力不低炸弹爆炸的高亢入云的轰鸣刺穿了战场上三成毫无防备的可怜家伙的鼓膜,上千的战士捂着自己喷溅出血花的耳朵痛苦的倒了下去。亏得不悔机灵捂上了自己的耳朵,仍然被那巨响震得心跳快如雨点,脸色煞白。
“塌了,塌了,孩儿们麻利的冲进去,杀了城主和巡查,这座城就是我们的啦!”老人一屁股坐在了巨猿肩上,大口大口吐血,但是双眼中的兴奋和癫狂已经达到了极致,然后双眼一翻利落的晕了过去。巨猿不再咆哮,开始小心翼翼的撤出战场,它警惕的看着四周,确认没有威胁之后飞快离开了博阳城的范围。
“这还真是,疯了,疯了!”不悔眼角抽搐着,对于部落攻城这种蛮横粗暴但是同样有效的方式感慨万千。“真是为了吃喝,不顾死活了。”摇了摇头,悄悄从藏身的大树上滑了下来,从背后抓过老刀给他准备的一把黄杨硬木弓,如同鬼魅一般悄悄融入了战场,如何靠近薛耀,一整套计划浮现在心底。
博阳城的轮值守军哭天喊地的和从城墙缺口涌入的饥民杀成一团,一边恶毒的咒骂着城主和副城主的迟钝反应以及那帮轮休的惫懒同僚,一边将手中的朴刀狠狠砍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