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我们家”冯海焘又小心翼翼询问。
顾曼晴又说:“我也不可能记恨你们冯家,我说了,当初是我自愿留在东南亚的。所以海焘,你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怀疑我什么。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那天你说的话很对,过去回不去,目前我需要做的,只有展望未来。”
倏然,冯海焘的心情愈发开心,浓眉不蹙不拧了,脸上的乌云也全部消散了。
“晴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真的想通了?”因为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所以冯海焘不敢确信,又激动的问她。
顾曼晴也如他所愿,把话讲得更加浅显c明白,说:“我想通了,我要忘记过去,忘记段清缘,重新开始。”
这一刻,冯海焘变得没有理由不信,完完全全相信了。
他一面提着顾曼晴的包包面还是张开怀抱,小心翼翼的搂抱着顾曼晴的身子,又面拂唇风说:“那太好了!晴晴,你能够想通,我真的很为你高兴!”
倚靠着冯海焘的肩膀,倾听着冯海焘的心跳,顾曼晴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诡谲c越来越阴暗c越来越危险。甚至她的面容上还浮现了一层杀气,不过转瞬即逝。
“海焘,以后你就是我在这座城市里的唯一依靠,也是我最亲密最信任的人”忽然,顾曼晴又对冯海焘说。
冯海焘听着,更加珍惜的搂着她,说:“好。晴晴,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守护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嗯,谢谢你,海焘”顾曼晴又点了下头c喊他一声说。直到此时她都坚信,她可以毫不手软的利用冯海焘。
对于冯海焘来说,顾曼晴就是一个无价的宝贝。一旦向他靠近了,他就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当冯海焘跟顾曼晴走累了,便折返回去,回到停车的地方。
今天他们就开了一辆车过来,即冯海焘的奥迪a8。当他们都坐上车,往喧嚣一点的地方去时,冯海焘又关心的询问顾曼晴,“晴晴,你哪时候开始上班?现在在哪儿上班?”
他问这个的目的,其实是想让顾曼晴回冯氏集团,帮他自己的忙。
顾曼晴始终双目含情c面带微笑,这会儿,她比冯海焘更加专注的直视前方的路,又毫无隐瞒告诉他说:“我现在在思远集团工作,不过之前我请了半个月的假,所以得再休息一个星期才上班。”
“思远集团?”听到这四个字,冯海焘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虚弱了几分。
顾曼晴知道,冯海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刚才她说她要忘记段清缘,结果连上班都距离段清缘那么近。
为了宽慰冯海焘c安抚冯海焘,顾曼晴又偏头望着他的侧脸,对他解释说:“两个月前我回来这边,一无所有,段清缘主动提出,让我到他的公司上班。这一点,我一直挺感激他的。当然,也仅仅只是感激。”
又因为顾曼晴的有心解释,一时间,冯海焘阴沉的面庞又恢复阳光,点了下头说:“嗯,清缘是一个大度的c善良的男人,他帮助你,正是体现出了这一点。”
说着说着,他的脸上还浮现一丝清淡的笑。
顾曼晴还是望着冯海焘,无论何时何地,冯海焘的点滴心思均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又温柔的冲冯海焘说:“海焘,如果你不喜欢我一直待在思远集团工作,那么,等一个星期后,我回去上班了,便跟段清缘提出辞职。”
她不惜一切,不择手段,只为讨得冯海焘的信任。
此时此刻,冯海焘的心花绽放得更加灿烂c更加绚丽了。今天顾曼晴的言行举止,真的令他很开怀。
终于,他开车不再认真,也偏头看眼顾曼晴,说:“晴晴,我确实有想法,希望你能够回到我们冯氏集团。只是,你若不愿意,我便尊重你的意愿。还有,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