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声音不是这么轻,而是有点凶,冯蓁蓁可能不会过去。可是此时,他的声音偏偏轻得可怕,所以冯蓁蓁毫不犹豫,鬼使神差走向他。
“哦。”她一面走,还一面应。
段清缘又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坐在那里,张开双臂,后背靠向沙发。
也因为如此,冯蓁蓁终于变得惶恐,心跳微微加速。停在段清缘面前后,她看着段清缘的这副姿态,目光更是颤栗不停。
此时的段清缘,衬衣上面两粒扣子解开,露出结实而健美的胸膛。他的呼吸声很重,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狂野种粗暴种性感。他沉默不言,面无表情,但是就是令人觉得,他像一只狮子,一只即将拼尽全力去啃人的狮子。
段清缘始终不想多说话,也看着冯蓁蓁,深深的看着。似乎想要通过她的外表,看穿她的灵魂。现在的冯蓁蓁,好像从天而降的女神,圣洁无暇,让人不忍侵犯和谢渎。
可是,他偏偏就想侵犯和谢渎,因为她是他的,他就想在她身体里种下他的种子。现在她无法怀孕,也由于如此,他更加想要强迫她。他从来都不信命,他只信他自己,信人定胜天。
冯蓁蓁越来越不安,又轻轻启唇,正要开口再次询问他什么。
不料同一时间,段清缘伸出一根长臂,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沙发上一带。
“啊”冯蓁蓁始料不及,她轻声叫嚷一句。等回过神来,身子已经完完全全倒在了沙发上,并且被段清缘压得死死的。
“你干嘛?!”她还惊慌的询问段清缘。因为段清缘好像发了疯,面色变得沉如阎罗。
“让你怀孕。”段清缘又简单明了的回答说,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冯蓁蓁听着又立马摇头,摇鼓似的摇头,同时伸出双手,用力推却着他的身子,说:“不!我不愿意!现在我不我不舒服”
她真觉自己要中暑了,反正很不舒服。
段清缘才不顾她的反对和抵抗,自顾自进行着自己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他又不再说话,冯蓁蓁一直在说话,他低下头去,吻上她的唇,让她闭嘴。
“嗯”当段清缘的唇侵袭下来时,冯蓁蓁还闻到了一股很重的酒味,夹杂着烟味。
总之是很怪异的味道,也是这一种味道令她更加不舒服。她还赶紧闭上眼睛,用力的去关紧嘴巴,不让段清缘掠夺她。
但是她力不从心,段清缘喝醉了,力气比往常更大更猛。她愈是反抗,他便愈发狠戾。
她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了,此时的段清缘,恨不得将她整个人连皮带骨,生生吞下。
她的双手在动,段清缘扣住它们,稳稳按在头顶。
她要说话,不让段清缘吻,段清缘偏偏更加用力,令她呼吸都比较困难。
过了不久后,她没法动弹了,只能任由段清缘柔躏c掠夺,不知餍足。
一春常是雨和风,风雨晴时春已空。谁惜泥沙万点红,恨难穷,恰似衰翁一世中
风雨交加,难止时,段清缘完完全全c彻彻底底,将她占据
总之这一次,段清缘的粗鲁和暴戾前所未见。他把她当成人偶,各种艰难的姿势都带她尝遍了,毫不怜惜的将她的身子翻来覆去c将她的手脚折来折去。
沙发上空间小,束手束脚,段清缘便抱起她,放到大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就在她即将晕厥过去时,段清缘才趴伏在她身上,沉重喘息。
外面的天色也早就变黑了,十分可怕的那种黑。诡谲压抑,伸出不见五指。
冯蓁蓁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不让自己晕厥,也虚弱的呼吸。她只觉自己的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她的身体已经被段清缘折腾的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