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揽芳阁女子比其他秦楼楚馆倒是轻松一分。可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更何况还是一窝女子。安乐侯派了暗c卫潜伏,所以我们倒是得知阁内的种种。他们斗嘴斗着斗着倒是抖出不少龌蹉事来,什么收贿赂拉,替相好的打探幕c后黑手;卡入阁的要求;天字号厢房的禁地之谜”
“不管是当堂各位姑娘拌嘴还是私下相争,总而言之,我们从中发掘出一个端倪:王文科两年前受邀替当时名传一时的温娘画图。因咳咳”
估摸着帝王的怒气值,文科擦擦不知不觉滚落的汗珠,道:“王文科的小三元才气以及书画一绝的名号,他难得替人画画。这温娘因是犯官后裔,与其幼年有所交情才得此画,据闻珍惜非常。可半年前,这画却被温娘新来的丫鬟给毁了。温娘挺伤心,王文科知晓此事后又重新给她画了一幅。原来这幅画被拿小丫鬟应那去烧了,可那小丫鬟识货,非但留着,到今日还成了凶手的破绽。”
“凶手因嫉妒把这画收起来了?”司徒嘉听到此,只觉好笑:“莫不是也胡乱攀扯那虫娘,说是因为嫉妒她才导致今日种种?”
听到这话,所有人齐齐点头。
贾代善面色一冷:“一个女子连续作案十几年,杀人无数,动机便是此?”
“还望摄政王稍安勿躁,光光嫉妒不够。”文科面色骤然冷了一番,道:“那凶手名为李笑笑,原本与虫娘是好友。二十几年前一同被安排伺候两位,虽然那时不知您二位身份。可两位通身气派对于一个窑姐儿来说确是极爱的。”
一听这话,司徒嘉一本正经指责道:“贾代善说得就是你,招蜂引蝶!”
“是,我的错。”贾代善刚回一句,眼角余光撞见一脸漆黑的文科,默默闭嘴。大雄宝塔失火的锅他背,可这回因果关系怎么论证也不可能到他身上啊?
见两人终于不再打情骂俏,文科冷声道:“虫娘得机遇,那李笑笑原本也替其开心。可是明明原本两个相同境遇的女子,一个却因一次恩客出手大方,非但替自己赎回了身,还有余力替好友赎身,甚至还有钱做买卖。另外一个便成附庸,开始处处低人一等。这落差渐渐扩大,李笑笑一方面需要仰仗虫娘,另一方面却是嫉妒。尤其是知晓其要放弃荣华富贵的生活,要开青楼之时,便彻底打开了嫉妒之门。”
“虫娘开设揽芳阁的愿望是尽一份心意帮助同样遭遇的苦命人,但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既然如此,生意便有赔有赚。李笑笑便是利用此机会,从一个不起眼的丫鬟开始享受虐杀报复的乐趣。”
“神经病。”贾代善有些不虞:“既然找到了真凶,结案了。本王没空听神经病的心理路程。”
“还没啊!”穆安迫不及待,焦急万分:“贾叔,那李笑笑抓了虫娘,还有满阁楼的姑娘为人质,要要您明日晌午去揽芳阁。”
“安儿,你在说什么?”司徒嘉面色淡淡,可浑身上下的杀气却是显而易见,对着文科:“你们多少部门联合破案,到最后让一个小小女子把揽芳阁包围了,还用此来威胁贾代善?”
文科匍匐跪地,连声请罪。
穆安耷拉着脑袋,小声:“舅舅您别生气,这不管文大人他们的事情,阁楼里还有好多无辜的性命。”
“贾敬的老巢他难道没解决之道?”司徒嘉话语锐气了一分。
“还望皇上息怒。臣等无能。”文科连连磕头:“可明日还真恳求摄政王去一趟。那李笑笑那李笑笑入魔了啊!手段真有几分邪祟。近日她诡计暴露便是在此。她不知从哪看了残页,练成了邪药,她道若是摄政王愿往,明日倒是可自残。因她自己也活不过几日了,可若将军明日不去,这药随风而散,不知危害多少无辜百姓。”
“爹,我我也不愿您涉险啊,可是可是您身上有蛊虫,百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