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开了军工厂(这是小国王自己取的。),随后尼禄带着牧瑾然参观了酒庄以及附近的农庄。因为长期缺乏德鲁伊的滋养,这些地方已经出现了疲惫,收入并不怎么可观,加上必须缴纳的税务,往往养活一家子是很难的。
当听闻了这些情况后,牧瑾然有些沉默了,他没想到得是自己的王国情况已经如此的危机,更没想到的是税务的查收是一年两次。如此重大的情况为什么财政大臣不向他禀报呢,难道是担心他年纪小受不了打击?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沉思着,想想自己这样一个做鸵鸟呆在城堡里真的合适吗。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纵然是内心深处的不愿意面对,但是看到那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人民们,他还是过意不去。
“很难过吧。”尼禄抱着他,用手抚摸着他的头。“不用担心,会好的,余等只会越来越好。”
“其实这种情况余已经预料到了,据余的推测,余怀疑王国的财政大臣与外面有勾结,恐怕王都的丢失和他脱不了干系。汝父亲在位时他已经是大臣了,而汝父亲什么遗嘱都没留,留下汝这个孤儿,余想他应该是欺负汝小,没有什么依靠。臣大欺主,数千年来均是如此。不过还好的是汝并没有什么兄弟,不然王权的冷酷是幡然可以感受到的。”
“那你呢?”小国王幽幽的说。
“余?余又如何?”
“你当年除掉你母亲时候,你怎么想的呢?”
“”尼禄望望天空,那是一望无际的碧蓝,隐约有着庞大的天帷巨兽从云端飞过,步入云雾中不见踪影。
“其实,当年看到那些子民的第一眼时,余和汝一样的心态。憎恶着帝国的堕落和腐朽,厌恶自己所有的一切,想将人民从深渊中解救出来。当余拿起剑刺穿母亲的胸膛时,她笑着和我说,‘孩子,终归有一天,你会明白母亲怎么都是爱你的,只是想到你以后的和我一样的遭遇,我就难过。’后来如她所言,余得到罪有应得的惩罚。但是余并不后悔,余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仅此而已。”
那种感觉一定很难受吧,牧瑾然转过身,抱着尼禄的细腰,初见时的味道传入鼻腔,令他一阵心猿意马。
“尼禄,尼禄,你那时候一定很难过吧?”
“难过?都过去了陛下,现在余只是汝的saber,余将为陛下的目标而努力。”尼禄不在意的用下巴磕在牧瑾然的头上,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良久,牧瑾然从怀抱里面离开,将头顶的帽子摘下放在怀里道:“现在可以看出财政大臣邱尔有通敌的嫌疑,但是目前这局势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个很简单。”尼禄思考了会。“余等可以分两步来走,第一是除掉内奸,但是邱尔在这里经营多年,必然是声望很高,余等需要拿出充足的证据。第二是收服王都,但是以余等目前的兵力是不可能有这个实力的,所以余等不妨借用一下财政大臣来个声东击西。”
“但是声东击西总要有人吧?”牧瑾然好奇的问道。
却只见尼禄狡黠的眨眨眼睛,笑着说道:“军事大臣和财政大臣并不是一路的,他只是个被扶起的傀偶,人虽然笨了点,但是拿来做计划还是不错的。”
“不妨这样,陛下明天下令书小镇所有男性集合,在黑大个的带领下去往王都以北的那个矿场小镇,想必命令经过财政大臣手里是必然会汇报给王都的守军。到时候守军会支援矿场小镇,当汝在发出令书后,余会在他们路途一半时赶过去命令他们撤回,剩下的等到守军出来就很容易解决了。”
“可是王都守军出来我们也没法和他们打啊,到时候不一样嘛。”牧瑾然抓抓头发,疑惑的说道。
“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余推测王都经过家族世世代代的经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