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被他拿下了,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应该为他成家立业感到高兴吧。”
“高兴个屁!”
孔文恶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道,“这小子的命格和大多数人不同,三十五岁之前,他要是碰女人的话,必定要遭到劫难,而且会祸及家人,他娘的,要这事儿发生在他三十五岁以后,我举双手……哦,不对,现在我只能举一只手了支持他了。”
“到时候就算方婷死活不愿意,老子用药把这女人迷晕了也得帮那小子扔床上去,哪天要是能够看着这小子成家立业,我他娘的这辈子也就值了,只不过三十五岁以前他干这些事儿,就是他娘的找死!”
孔文平日里对孔元抬手就打张口就骂,不过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实把孔元看得比自己还重要,任何时候,他都会第一时间替孔元着想,就如孔文曾经说过的一样,他能活到现在,多亏了孔元的爹妈,所以这个天大的恩情他必须要记住。
张哲宁其实对孔文这套迷信的说法并不赞同,不过他也从来不会去反驳,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观念和认知,没有谁对谁错之分,只是不相同而已,所以完全不必用自己的思想去衡量别人。也不必企图让别人和自己的观念一样。
“那你给他打个招呼就行了呗,他不是最听你的话吗?实在不行的话,我回头跟方婷说一声,把孔元调回来,重新给她安排个司机。”
张哲宁看见孔文一脸忧愁的模样,也在帮他想办法。
“没用的!”
孔文摇了摇头,长长叹息一口道。“他肯定听我的话,就算我让他立刻去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只不过,我能管住他的人,他的心我可管不住,人是有七情六欲的生物,感情这东西是谁也左右不了的。你可以阻止两个人在一起,但你永远也无法阻止两个人相爱。”
张哲宁听着这话大感赞同,也对孔文更加刮目相看,原以为这家伙在男女之事方面还只停留在动物与动物之间最纯粹欲望本能的层面上,却没想到还是个情感专家,刚才他说的那番话倒是把人的情感剖析得特别彻底。
权威或者另外一些客观因素可以左右一个人的行为,可以让那个人干任何事,但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管住一个人的心的,就像孔文刚才说的一样,他可以让孔元远离方婷,并且约束孔元一辈子都不许和方婷在一起,但是,孔元喜欢方婷这个事实他却无能为力。
“操,不他妈扯这个了,那傻逼要作死就让他去作,他娘的!”
孔文也有无奈的时候,比如说面对这件事,他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一边骂咧,一边咕噜咕噜往嘴里灌着高度白酒。
“嗯,有些东西是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而且谁现在也不敢确定孔元对方婷的心思是福是祸,只能走一步看一不。”
张哲宁自己也拧开瓶盖喝了两口,然后看着孔文道,“说正事儿,你这条胳膊是怎么回事,别跟老子打马虎眼!”
这是张哲宁今天专程回东郊的目的。孔文少了一条胳膊,虽然不论做什么也不可能再重新长出来,但张哲宁总得做点儿什么,就比如说,卸掉孔文胳膊的那个人是不是应该多少得付出点儿代价。
孔文早料到张哲宁肯定会继续追究这事儿,也没打算隐瞒,灌了两口酒之后。道,“你要我在段时间去找个大墓刨个唐三彩出来,我肯定做不到,那概率比中彩票还要低十倍,退一万步说,就算知道了哪座墓里有唐三彩,也没那么容易搞到手。”
“能够用唐三彩这种玩意儿陪葬的人物,肯定是大角色,最差也是个从一品以上的大员,这些人的陵墓自然非同小可,只是准备工作,就得小半年,把那些同行啊国家机构什么的威胁都抛开不提,就算顺利打出盗洞进去,也未必能够出来,你不懂这行,这里边的道道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