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村头井里打水,那水桶下去根本提不上来,后来提上来才发现张全胜他妈的头发挂在了水桶上,只剩下了一个脑袋,等把人都捞上来的时候发现他娘穿了一身红衣服,这是要变厉鬼啊,不说了,再晚了就看不到了。”说着虎子赶紧朝着人群的方向跑去。
我以前也听村子里面的老人说过,穿红色衣服自杀的人都会变成厉鬼,红色会挑拨怨气,人死投胎无非是生前愿望都已经了结,如果说愿望得不到了结必将变本加厉的积攒怨气,这样一来就会变成厉鬼。
现在我才明白大娘临走前自言自语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准备让我们一个也活不成。
等我赶到村头的时候,尸体已经摆在了草席上,周围的村民围了一圈,大娘的头和身子已经分家,脖颈断裂的位置还向外沽涌着鲜血,浓重的血腥味道让我有些头晕,那一身红衣服映的人眼疼。
虽然说浸泡的时间不是很久,但是大娘的面部也开始发生了变化,整个头颅开始浮肿,眼珠上翻,我似乎可以从她眼睛里面看到那一股怨气,她的嘴吧微启,原本红色的嘴唇现在也变成了白色,那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周围的人一阵惋惜,毕竟上午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老村长说穿红衣服自杀不祥,必须赶紧把她烧了,既然他们家现在三口都不在了,张全胜也一起火化了吧,毕竟这件事情没有什么牵扯,让警察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
可令人疑惑的是村民并没有在他家里找到张全胜的尸体,整个村子找遍了也没有发现,无奈之下村长只好安排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起抬着张全胜他妈去后山火化。
当时我们在井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本来那时候天就挺黑了,原本几个人不想去,可是无奈村长说这事耽搁不了,必须尽早火化,这样一来几个人才壮着胆子去了,我本来也想跟着一起去凑凑热闹,结果路过我家的时候,哑巴姐姐一把将我给拽了进去。
“不想死别去,井里还有一个人,村子恐怕要完了。”
言简意赅的三句话,把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可是无论我怎么问她也不再多说一句,既然我出不了大门,只好爬上屋顶朝着后山的方向看去,一场大火从后山烧起,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一天之内村子里面死了一家两口,原本张姓在我们村子就是外来姓,如今也要绝户了。
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就会告一段落了,可是没想到去火化的那几个人又出事了。
当天晚上那几个去火化的人根本就没回家,当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不在后山的位置,而是都死在了井边,死状极其惨烈,井边有一颗老槐树,而他们几个则都被挂在了老槐树的树枝上,腹部位置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划破了,各种脏器流了一地,而肠子则拴在了树枝上。
那一幕我想我永远忘不了,现场的血腥味就如同身处在一个屠宰场一般,几个人的面部表情极其惊恐,眼神空洞,五官已经扭曲,嘴角还吐着血沫子,整个人悬空着,四肢下垂,就像是屠宰架上待宰的羔羊似的。
“我的儿啊,是谁杀了你啊,有本事冲我们来,对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几家大人心疼的跪倒在地上,还有几个人干脆就晕倒了过去,这让谁家能受得了,村长似乎也急了,用力将拐棍杵地,大声喊道:“这他娘的是哪个畜生干的,他们还是孩子,有本事你给我出来。”
“村长,我感觉这事太蹊跷了,根本就不像是人干的事,我刚才派人去后山看了看,除了后山的地被烧了,根本就没有火化的痕迹,就算是尸体烧成了灰,也该有点骨头渣滓,可是一点没有,我怀疑……”
说话的这个人是村支书,名叫周克方,村长虽然是村里管事的,但是很多事情的抉择还是由他来处理的,他话说到一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