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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晓得表姐处理麻烦的手段一向是简单粗暴型, 没想到这回竟如此胆大, 几乎将半个宋府都给拆了。
宋家礼堂喜轿等都已经准备差不多,被她悉数毁了,仆人们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强拦, 直到宋太公闻声出来她才作罢,面对宋太公的斥问,她睁着天真的大眼睛回答, “宋爷爷, 你们府里真好玩,我能每日都来玩吗?”
宋太公一口气险些出不来, 齐俊亦惊得瞠目结舌, 一句话不敢说。
侯府嫡姑娘疯癫了的传言风一般传遍大街小巷, 洛蓉还未回去, 洛禾已经提鞭子等着了。
“我不是说了会劝你祖母退婚, 谁让你跑去宋家闹的?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今日不给你点教训, 我看明日你连天都能给我捅下来, ”洛禾怒火中烧, 挥着鞭子朝她抽去, 洛蓉一动不动, 咬牙忍着, 心中嘀咕, “你磨磨唧唧的,等你劝动祖母都猴年马月了。”
齐俊听着那鞭子破空的声音,浑身不由自主打哆嗦,蜷成一团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而还是没能躲的过去,洛禾抽了洛蓉几鞭子后,目光一转落在他身上。
“舅舅,我,我什么都没做”齐俊哭丧着脸,战战兢兢地不敢看他。
洛禾脸色铁青,“你爹娘那幅德行,我也没指望能将你教成才,只盼着别青出于蓝,看来还是小瞧了他们,教你什么不好,教那些偷鸡摸狗不上道的卑劣手段,吃喝玩乐不学无术,小小年纪就这般纨绔,祖宗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说着狠狠朝他抽去,齐俊痛嚎了声,连忙认错,“舅舅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这次一定改,再也不乱来了,你就饶了我吧”
管家福海过来,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眼,禀道:“侯爷,宋家来人了。”
洛禾又抽了几下,这才收了手,喝令他们俩好好跪着,去前厅会客了。
他前脚走,洛蓉后脚就坐在了地上,身上火烧似的疼,齐俊没比她好到哪去,又委屈又难过,哀叫不停,洛蓉郑重地拍了拍他肩膀,“表弟啊,这次连累了你,表姐心中甚是愧疚,你说吧,想要什么,表姐一定尽力弥补你。”
齐俊哼了声,“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洛蓉嘿嘿笑了两声,这么一闹,宋家是铁定会退婚的,虽然不是什么好法子,能达到目的就成,而且于父亲信誉无损,祖母亦无话可说,顶多是自己名声难听了点,不过也不大要紧,自己名声一直就没好过。
这已经是她那脑子能想出的最有效最快速也最好办成的法子了,结果还算满意,确实在她意料之内,宋太公被气的食不下咽,让长子来退了婚,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你们侯府的姑娘太刁蛮,我们宋家要不起。
外面传言一边倒地倾向宋家,皆认为这婚退得好,早该退了,侯府姑娘德行亏的不是一点半点,敢明目张胆大闹未来夫家,这种女子谁敢娶!
洛蓉这些年放飞自我以后,宋家长辈们早就心生不满,有退婚之打算,碍于脸面未提出来,如今也算是有了合理理由,老夫人亦无可奈何,只好将这桩婚事作罢。
而宋昂得知此事,竟丝毫没有怒意,反而暗中松了口气,却是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只认为自己真乃君子也,胸怀如此宽广。
洛蓉和齐俊被罚跪了一整日,薛氏不忍心劝了洛禾许久,才叫他松口放了他们,大夫随后来帮他们上了药,齐俊亦被送了回去。
到国公府外时,齐俊刻意将衣袍扯了扯,露出身上的伤口。
“爹,你儿子被人打了”
国公爷正在逗弄新买的鹦鹉,听到这哭天抢地的声音,立马跑过去,一看齐俊的惨样,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