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木门的打开,合上。
紫色的眼眸里尽是嘲讽,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他那句话,谁知道她在跟他之前睡过其他男人沒有。
低下头冷笑,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來吗?静静的坐在床上,不知不觉眼眶竟然有些湿润,嘴角勾起了更为肆意的嘲笑。
那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掉眼泪,不是吗?
宣洛本想要推门进去,却被白莺琦拦了下來,对着宣洛摇了摇头,示意她还是别进去吧,让夫人静一静。
原本安静的偏殿此刻更安静了,防护听得到她的呼吸声。
心又一次疼得无法呼吸,为什么?那个女人为什么可以这样,这样说她真的不打算要龙家的血脉了吗?呵呵
就因为她的父母是梦轻娆和阮京天,就要这样对待她吗?
不,不对!死在那女人手下的亡灵可不止一个,可是有好多好多人,的确!后宫就是如此肮脏的世界。
倒在床上,闭上双眼,再一次的冷笑。
而就在宣洛,夜凄美回到住处之后,几十个黑衣人蜂拥而入,连同夜翼和楚弘文在内,全部被抓。
房间内,失玄草的余香早已浓郁,一行人无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第二天清晨:
蓝伊雪还在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
“叩叩叩....蓝伊雪在不在!”
“蓝伊雪该起床了,皇上让我传话给你,傍晚各位大臣的千金将会全部送进宫内,晚上有场宫宴,在太后的慈宁宫内举办,作为未來的国母,希望你别惹人笑话。”
“叩叩叩.....听到沒有?”
敲门的声音越來越响,微微的将眼睁开,原來已经天亮了,外面的声音虽然听到了可是却不应声。
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一国之母,真是可笑,会有那个一国之母被一个小宫女指着名字叫的?她也不稀罕这个位置,本來夜夕国是沒有她需要的草药,只是想來确定一下有沒有仙器的。
夹在耳朵边的长发顺着顺着耳朵掉了下來,将她的侧脸遮住,此刻看不清任何的表情,不过却隐约知道她一点都不开心。
简单的洗漱之后,从呐戒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衣裙,宫宴与她何干?身着黑色,不过是为了祭奠那一份已经死去了的爱情。
手轻轻抚在了肚子上,孩子!虽然沒有父亲对你來说有些不公平,可是却比有好多了吧,以后我会给你找一个待你犹如亲生一样的父亲,好不好,等确定皇宫内沒有仙器,咱们就离开好不好?
小九与邪夜都默不作声,可是两人都知道龙墨弦那话比较过分,现在让她自己想通了才行,否则还会影响到腹中的小孩,这孩子的命运为什么要这么曲折呢?
接近黄昏,金黄色的阳光已经变成了柔和的橘红色,斜斜的将宫殿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一身黑色衣裙游走在路上,看着那些忙碌的宫女太监,他们貌似还挺开心的。
一些知道内幕的宫女,每一次走过她身边都要对她指指点点。
“看,那个就是名字响彻整个天元大陆的蓝家废材嫡女蓝伊雪!”
“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居然好意思去勾搭皇上,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不就是靠脸吃饭的女人吗?沒那张脸她什么都不是,看看那挺着的肚子,太后都说那未必是龙种,说不定还是不知名的野种呢,哈哈哈....”
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说她随便无所谓,毕竟人不能跟狗计较,可是连她未出世的孩子都说,这些人是活腻了吗?停住脚步冷冷问道“野种?谁给你的勇气说的?”
左边的小宫女,有些轻蔑的瞄了一眼蓝伊雪,甩了甩手里的手帕“我当是谁呢?原來是蓝打废材呢?我说你怎么了?说你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