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自学成才,没有占第十局半点便宜,当然和那些从小经受第十局特训的队员不同了。
有脾气好啊,老子早看那些规规矩矩的家伙不顺眼了,第十局要的是最精锐的战士,光有过硬的拳脚有什么用,脑子要活,处世要懂得变通圆滑,这样才能更好的完成各种复杂危险的任务,这小子瞅着有点意思。
“小兄弟,刚才是老哥哥没了分寸,差点伤了你,走,我请你喝好酒。”张有清哈哈笑道。
陈辰心里还有些别扭,毕竟这老头刚才差点杀了他,现在忽然之间又这么热情,总让人觉得他心怀不轨,喝好酒?不会是下了yào的吧?某男心怀恶意的揣测着。
谢成国阻拦道:“张伯,陈辰是来报道的,等会还要去见老张,满身酒气不太好吧。”
“怎么不太好?张自强这小子要是有意见让他来找我,每次回京城都不知道给我老人家带点礼物,就知道白吃白喝我的,我没把他赶出去算不错了。”张有清挥挥手道。
谢成国抽了抽嘴角,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得,堂堂中将军衔的第十局东南分局局长在他口里都成了混吃混喝的无赖,还有什么好说的?
(未完待续)
第二一零章 王牌部队
张老在第十局有个读力的小院,推门进去后,满院载满了湘妃竹,只是寒冬季节,湘妃竹亦耐不住寒,枝叶枯黄,皑皑白雪挂满了枝头,银装素裹,寒意萧瑟。
若说与常见的湘妃竹有什么不同,便是张老院中的湘妃竹根系粗壮,茎节较之普通的大了好几圈,想来也是有好些年头了。
陈辰脸色古怪的看着这老头,老家伙够有情调的啊,种什么不好种湘妃竹,难道还想坐拥娥皇女英,享齐人之福?
“故人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张老背着手眯着眼睛,迎着风雪喃喃的道:“湘妃竹依旧,人却已无踪,四十年了,哎!”
有故事啊!?
陈辰旁敲侧击道:“怎么,张老想起故人了?”
“呵呵,算是吧。”张老似乎不想多说,挥挥手道:“走,咱们进去喝酒。”
陈辰和谢成国坐在烧了火的炕上,打量着张老的房间,只觉得格外的清静,屋内没有什么装饰,非常简单,一张掉了漆的书桌,一个书架,一个神龛,舍此之外,别无他物。
“我还是第一次进张伯的房间,他从来不让旁人进来的,我们以前还揣测他老人家房里会有什么珍贵的宝贝,原来什么也没有。”谢成国感慨道。
“也许他所珍视的,是我们会当做旁枝末节忽视的吧?”陈辰也觉得这房间太素朴了,冷冷清清的,没一点烟火气。
少时,张老提着一坛酒回来了,笑道:“今天你们有口福了,我这酒寻常人有钱也喝不到。”
“早就听老爷子说张伯这里有好酒,今天终于有机会一饱口福了。”谢成国笑呵呵的道。
张伯哈哈笑道:“我的酒只给知己喝,你家老爷子对我脾气,当年和十局又有点香火情,我素来敬佩,只可惜他年纪大了,戒烟戒酒,也不爱来我这走动了。”
拍开封泥,金黄色的酒从坛中滴落,一股熟悉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整个房间里都是令人沉醉的浓香酒气,陈辰眼睛一亮,谭家贡酒?
“谭家贡酒?”谢成国也是见多识广,一下子从特有的酒香中看出了端倪,啧啧叹道:“这酒可价值不菲,张伯破费了。”
“你尝尝看再说。”张老倒了三碗酒后,用保鲜纸封了起来,眨眨眼神秘兮兮的道。
谢成国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闭着眼睛细细回味着,好半天才点头肯定的道:“没错,是谭家贡酒。”
张老嘿嘿笑道:“我生平只佩服过三个半人,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