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闯入萧经正在休息的偏殿,抓住正在收拾药箱的太医大叫道:“三皇子突然摔倒了,太医快随我去看看。”萧泽喊话之时,一直用眼角余光暗暗关注双眼微闭的萧经。
萧经听到三皇子摔倒,眉头蓦的一跳,脸上飞快掠过一丝错愕,他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做出要下榻的样子,关切的叫道:“三皇兄怎么突然摔倒了,太医你快过去看看。阿泽堂弟,我身上没有力气,你来扶我一把。”
太医听说三皇子摔倒,也是吃了一惊,赶紧抓起小药箱跑了出去,萧泽没有立刻跟上,而是走到萧经身边隔着衣服扶住萧经的手肘,让过了萧经伸出来正欲抓向他的左手。萧泽记得很清楚,刚萧经抓伤三皇子手背的就是这只左手。
萧经见萧泽避过自己的手,心中一阵暗恨,这么好的机会竟错过了,再想与萧泽有近距离的接触可就难了。掩下心思,萧经用虚弱无力的声音说道:“阿泽堂弟,麻烦你扶我出去看看三皇兄。”
萧泽也不拦着,只是托住萧经的手臂,他的大拇指好不巧不巧正按在萧经手臂上的曲池穴,只要萧泽略用些内力就能废了萧经的胳膊,让他大半个身子失去动弹的能力。萧经心头打颤,却又不好说什么,毕竟萧泽也没有对他用内力,只是恰好到处的扶着他向外走去。
萧泽扶着萧经走出偏殿之时,太医正在给三皇子检查,三皇子刚才那一跤跌的不轻,门牙都磕掉了一颗,鼻子也是血呼哧啦的看上去好不骇人。“咝……疼……”三皇子边倒抽着凉气边大声叫疼,看上去怎一个惨字了得。
“三皇兄,你这是怎么了?”萧经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前紧走几步,一脸关切的问了起来。
三皇子哪里有功夫说话,倒是一旁的五皇子替他解释道:“三皇兄刚才不小心摔倒了,不巧偏磕在门槛上,唉,这都怎么了!”
就在二人说话的功夫,太医已经为三皇子清洗好伤口敷了金创药,看上去总算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虽然三皇子看上去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可是为了保险起见,太医还是请三皇子坐下让他把脉。萧经见太医要给三皇子把脉,不由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手脚会不会被太医诊断出来。萧泽心时也有些紧张,他现在已经能确定萧经对三皇子做了手脚,只是不知道太医是不是能检查出来。
太医仔细给三皇子诊了脉,眉头紧紧的皱起,眉间皱出了一条深深的沟,三皇子原本觉得自己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可是看到太医那般紧张为难的样子,不由的紧张起来,他惊慌的问道:“太医,本王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太医赶紧站起来躬身垂首羞愧的说道:“奇怪!好怪的脉相……啊,王爷,下官才疏学浅,您的脉相是下官从来不曾见过的,故而不敢妄下断言,还是请孙院正给您诊断吧。”
三皇子吓的脸都绿了,用惊慌的变了调的声音叫道:“来人,快去请孙院正……”
外面的动静到底惊扰了正在殿内密谈的当今与宁亲王爷。这二人快步走了出来,当今面色极为阴沉,冷声喝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五皇子一见父皇出来了,赶紧迎上前禀报,当今听说三皇子好端端的就摔了个大马趴,磕破了鼻子还摔断了一颗门牙,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彻底黑沉,他扫了已经破相的三皇子一眼,冷声道:“老三既受了伤,那就赶紧回府养伤去吧。”
三皇子心里一惊,忙站起来躬身说道:“父皇,儿臣没有大碍,就算是太医说儿臣脉相古怪也没有什么要紧的,母后殡天,要办理的事情太多了,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回头应完差再去请孙院正诊脉也就是了。”
当今听了三皇子之言,看向垂首立于一旁的太医,沉声问道:“慎郡王的脉相有何古怪之处?”
太医嚅嚅道:“回皇上,慎郡王之脉相忽而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