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跟着二姨娘这么久了,一直因着二姨娘的关系在府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二姨娘指着鼻子骂得这么难听还是第一回。
珠儿又是难堪又是委曲,拼命磕着头:“二姨娘,奴婢真的是清白的,奴婢决不敢背着您做这种毫无廉耻的事。”
说完就扑通扑通的磕了起来,玉儿,园儿也跟着一起拼命的磕头,一时间只听到满室都是磕头声,此起彼伏。
室外紫娟脸色一片yīn冷,这话哪是骂三个丫环?分明是骂给她听的!
这时听到二姨娘冷笑:“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么不要命的磕,这传了出去不是让别人笑话我没有容人的气度么?”
珠儿她们顿时一僵在那,磕也不是,不磕也不是,继续磕是陷二姨娘于不义,不磕又显得不诚心。
还好这时听到二姨娘yīn森森道:“这么说你们都还是小姑之身了?”
园儿脸如死灰的跪在了那里,浑身发抖不敢说一句话。
二姨娘见此轻蔑一笑寒声道“园儿,你抖什么?难道你爬床了?”
登时园儿瘫倒在地。
见状二姨娘心头顿时大怒,顺手找枕头,却发现没有枕头了,强驽着单腿跳了起来,爬起了案桌上的纸镇狠狠的向园儿的脑袋上砸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响夹杂着惨叫声,园儿的脸登时鲜血直流。
“好你个吃里爬外的,居然一个个都猪油蒙了心,敢背着我爬主子的床了?你这个贱人,贱货,贱丫头,你就这么欠干么?你要这么想男人,你跟我说啊,我让府里所有的男人都来侍候你,包管你浑身舒坦!…”
二姨娘本来砸完也就出了气,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想到了天儿,竟然越骂越是生气,越生气越是挫火,竟然不受控制的拿起了案边铜案镇又狠狠的砸向了园儿!
一下,二下,三下…。
二姨娘仿佛入了魔般越打越是兴奋,连腿伤都忘了,这时候流着血的园儿的脸好象变成了天儿,那眼神仿佛是蔑视地看着她。
这下二姨娘如刺猬般的竖起了刺,她已然没有了理智,竟然疯了似的砸着园儿的头。
“啊…二姨娘饶命啊…。饶命啊…”园儿拼命的叫着却不敢逃开,生怕引来二姨娘更惨烈的报复。
岂料她这么一叫反而引得二姨娘兽xìng大发,在二姨娘的眼中园儿变成了天儿,正挑衅着二姨娘的权威,二姨娘心中愈恨了,手下更狠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爬床的,你这个贱货,还敢偷偷的怀贱种?还小主子!呸,你配么?你肚子里配生出主子么?”
“不要…。不要…。呜呜…二姨娘饶命啊,饶命啊,不是奴婢主动的,是将军是将军…。”
她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更如在二姨娘心头扎了根针,要是奴婢爬床,她还感觉好过些,要是将军主动让奴婢爬,那岂不是让她更没面子,这下更是捅了马蜂窝了。
“放屁,你是什么东西,贱人生的贱种,一辈子的奴婢命,将军能看上你这种东西?你以为你那里涂了金子么能引得将军有兴趣上你?分明是你这个贱婢跟天儿想麻雀变凤凰,你就跟天儿一样的贱!贱货,贱骨头!”
二姨娘越骂越不解气,手中的铜镇疯得般的打到园头的头上,空气中只听到二姨娘恶吼吼的骂声,还有铜镇打到头上敲击声。
起初的园儿是不敢逃,可是现在想逃了,却发现逃不动了,她绝望的看着血如瀑布一样从她的脸上滑了下来,头竟然感觉不到疼了,只觉得满是星星在脑中转啊转…。
渐渐的园儿瘫倒在地上了,一动不动,直到昏死过去时,她依然想不明白明明是二姨娘让她上将军床的,明明二姨娘说只是做戏的,怎么她就这么痛呢?为什么她会这么晕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