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找那件东西,也就意味着,当年张忌以为那件东西就是黄金眼,可事实证明却不是,大概这也是他因此送命的原因。
我因为呛了水,又加上在河里挣扎了一久,觉得身上有些疲倦,于是整个人都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岸边是一些鹅卵石,这里充其量只能被称为河床,至于真正的岸边,我看见那里立着一根根黑色的金属柱,这些金属柱大约有一人合抱,但是却非常高,虽然不至于接触到壁顶,却总有一种难以望到头的感觉。
而这里除了一眼望去的乱石滩,就只有这条河,还有隔了很远才会有的黑色金属柱。
我在石滩之上躺了很久,自始至终,除了河水的声音,几乎再无其它,别说一个人,我就连一个能够移动的东西都没有看见过,这不禁让我怀疑,这里是否真的有活着的东西存在。
等我精神好了一些之后,我试着站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到了黑色金属柱下,只是这金属柱没有任何雕刻,上面只是一片光滑,不禁让人有些捉摸不透它存在的意义。
我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也只能就此作罢,看了看四周,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于是就沿着这条河的河滩一直往前走。
这样的行走是孤独而且漫长的,其实身体上的疲劳还是其次,心理上的疲劳才是最要命的,特别是当你一直像是走在同样的地方,都碰不到一个人,一个活物,并且还是在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到哪里去的状态之下。
唯一的目标就只有一样东西,就是金属柱。
只是当这样的金属柱一根根底被超越之后,这样的目标的存在似乎就没有了多大的意义,到了最后,我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麻木地行走,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感觉。
直到我遇见了一个人。
在遇见这个人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方,走了多远,总之看见他的时候,他坐在河滩边上的一块非常巨大而且平整的石头上,一动不动,最初看见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一块石头。
我走到离他大约有个二十来丈的距离的时候,他也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于是转头看向了我,但是除了转头他却没有其他过多的动作,而且自转头之后就一直看着我,再没有过其他的动作,直到我到了他旁边,他才站了起来。
他身上的衣服很旧了,有很多地方甚至已经被磨破了,他身上还背着一个背包,虽然并不鼓,但还是能看出里面时有一些东西的。
我暗自庆幸,走了这么久,总算遇见了一个活人。
只是这个人却很怪异,从他站起来之后,就一直看着我,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并且是一言不发。
我被他这样长久地盯着看,只觉得很不自在,于是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位大哥,我刚来到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听了终于移开了盯在我身上的目光,只是冷冷说了一句:“你是小辈,叫大哥有些不妥当。”
我看他的年纪也不是特别大,不禁有些尴尬,但听他说话也不像心眼坏的人,于是说道:“那恕我冒昧,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他说:“能进来这里的人,都是张家的人,你的族名是什么?”
我被他这么一说立刻反应过来,难怪他会说我是小辈,他竟是张家的人!
但是一问到族名,我就觉得自己忽然懵了,只能说道:“我不知道。”
我这个回答引来他怪异的一瞥,他像是反问了一句,又像是自问自答:“难道是影子张家的人?”
边说着他又边打量了我,我也仔细打量着他,却在脑海里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也找不出熟悉的一面,于是对他的身份不禁有些怀疑和好奇。
他说:“你伸出手来。”
我于是将手伸了出来,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