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岩临说:“风水镇基本上都是模仿清河镇建造起来的,否则的话又怎么能骗得了这么多人。”
我又得到了关于清河镇的一些线索,难道整个清河这你看起来就是和风水镇一模一样?
只是我敢肯定肯定是不一样的,即便外表模仿的再好,有些东西有些感觉只需要一眼就能够看出不一样来,形似而神不似,这也是为什么第一次看到清河镇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现在想想,这座模仿着建起来的镇子,没有清河镇的那种古老和质朴感。
等等,古老和质朴感?
我刚刚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另一个清河镇的模样?完全和这个风水镇不一样的清河镇,当这个画面在我的脑海里生成的时候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当然我被自己吓一跳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构建出了这样的一幅画面,而是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我好像去过那里一样。
然后我听见崔岩临问我:“张无,你怎么了?”
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但是眼神却有些迷茫,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正一阵阵地在我心头翻江倒海地涌动着,就像被撕开了一个缺口的记忆一样有些画面一幅幅地展现在我眼前。
它们就像一幅幅连续的画面在我的眼前迅速闪过,我疑惑地看着崔岩临,然后问道:“清河镇的布局也是井字形,而且在整个镇子的正中央有一棵改风水和镇风水的百年榕树。”
崔岩临却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惊奇地问道:“你去过清河镇?”
可是我却无法回答崔岩临的这个问题,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并没有去过所谓的清河镇,可是记忆里的画面看似和风水镇一模一样,可那种给我的感觉,实质上是真正的清河镇的样子!
但是我最后还是很肯定地回答崔岩临说:“我没有去过!”
我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这些纷飞的画面就彻底消失无踪,崔岩临则表情古怪地看着我:“那你怎么知道清河镇有一棵大榕树?”
我笑起来说:“庚和我说的,在进入到风水镇的范围,在义庄的时候他就告诉过我了。”
崔岩临听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自己喃喃说道:“原来是他,怪不得。”
他的喃喃自语我听了个清清楚楚,我问:“你认识他?”
崔岩临撇了撇嘴,然后说道:“他外号活阎王,是人见人怕的主儿,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我奇道:“活阎王?”
崔岩临说:“看你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你可知道在长沙你爷爷为什么叫半边佛?”
我摇摇头说:“我从来不知道关于我爷爷的任何事,家族里也不让议论。”
崔岩临也没说被的,只说:“都说在长沙道儿上无论犯了什么事,只需去求你爷爷,都会有一条活路,所以道儿上的人又称你爷爷叫菩萨张,只是为什么会有这半边佛的称号,意思就是说,如果遇见的这个人是庚,那么都是无用的,所以才叫半边佛。”
我更加奇道:“庚竟然有这么养的能耐?”
崔岩临说:“他和你爷爷可是齐名的人物,掌管着长沙盘口的半壁江山。”
我脱口而出道:“单单是他就这样厉害的话,那么钟老岂不是?”
崔岩临听见钟老,然后说道:“虽然钟老是老资历,但是若真要论起来,却还不及你爷爷和他。”
我听崔岩临这样说,于是说道:“庚是钟老的徒弟,难道庚早已经超越了钟老?”
崔岩临却无比震惊地看着我,然后说道:“谁告诉你庚是钟老的徒弟的?”
我觉得崔岩临的表情有些怪异,于是回答说道:“庚自己和我说的。”
崔岩临说:“这绝对是没人知道的事,我一直还以为他们不过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