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出了房门却没有走,良久。
五日过去了,云杞的伤也无大碍了。七月非拉着云杞出去溜达溜达,说是她病了这几日,她都快闷坏了。
云杞这几日呆在房间,从那晚之后就很少看见时澈了,一直是七月在照顾她,他只是每天清晨来看她一次,也不说几句话就走了。
七月看着云杞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时澈的事情。
“又在想澈哥哥啦?你看你连陪我出来透气都心不在焉的,他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最近没有看见他了,他去哪里了?”
七月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狡辩着,就笑着说道:“我不笑话你了,他啊,好像说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做,最近几日都不见踪影。”
“哦,那阿玉那官服是怎么回事?”云杞记起上次那阿玉紧紧抓住那官服,想着问问到底那官服和阿玉有什么联系。
“说起这个,阿玉倒没告诉我们。”七月眼珠转了转,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对了,说起这个,我倒记起前天的一桩事情来。”
“哦?什么事?”
“就是前天啊,我正在亭子里晒太阳,好像看见澈哥哥在问阿玉关于官服的事,也不知道她告诉了他没有。”七月顿了顿。
“一会儿,阿玉好像还哭哭啼啼的说什么,我知道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隔得远,听的也不清楚。”
云杞听了这话,觉得很蹊跷,他们两个能为着什么缘故吵起来呢?
云杞正想的入神,听见七月一声大叫,“柳儿,小心!”
一匹马好像是受了惊吓,高高悬着的马蹄,正好在云杞的头上。
云杞一时吓懵了,就直愣愣的杵在那,身子都变得僵硬。七月这时上来,一把拉走了她。
那马蹄才将将落了地,一个穿着嫁衣的女子从那马上摔下来。
“哎呦!”那女子一声火红的嫁衣,梳好的发髻都震的松散,头上的钗环都胡乱插着,那样子颇为狼狈。
她看见云杞没什么大碍,就说了句抱歉,也来不及整理自己的仪容,一个劲的跑了起来。那马松了缰绳,也撒开了跑。
一时间街上的人都吓的到处逃窜,摊贩的铺子都被掀翻了,一片混乱。
不一会儿,那女子又跑了回来,抓住云杞就求救:“姑娘,今日相遇,也算是缘分吧,你发发善心救救我吧!”
云杞看她着急的样子,问道:“你为何要逃跑?有人追杀你么?”
那女子回头看看,“嗯,来不及解释了,他们马上就追来了。他们要杀我。”
云杞此时看见一群家丁正拿着绳索朝着这个方向追来,她不能看着一个弱女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在她眼前被人抓走。
于是让七月带着那女子先行离开,现在他们已经看到她们把人带走,她得留下来拖住他们。
“你把人藏到哪里了?姑娘这样做不太合适吧?”那带头的管家斥责道,显得盛气凌人。
“你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在街上抓一个女子,难道就合适吗?”云杞反问道,不卑不亢。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交出人来!”那管家怒吼道,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旁边的百姓看着他这样对着一个姑娘大呼小叫,都纷纷指责他。
“这样吧,这件事我本不该管,你让你们家主人来思安堂领人吧!”云杞退一步,搬出思安堂来,想着他们可能要卖这个面子的。
思安堂是时家的产业。
果然,那人听了思安堂的名号,也敛了声色道:“原来姑娘是思安堂的人,刚刚多有得罪,我们也是听命而来的,我这就回去回复我们家主人,让他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