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便越俎代庖帮你问了,然后打发她走了。”
卢小莲有些好奇,道:“是有什么事情?她家里不是挺好的?”
“说是她爹病了。”崔洋言简意赅地说。
卢小莲露出了一个有些嘲讽的神色,道:“这说辞有些耳熟。”
“的确,我就这么跟她讲的,然后她就自己回去了。”崔洋直起身子,在铜盆里面把帕子了两下,然后重新拧了起来,又道,“若你再不起来,我可自己动手了。”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的腰线之下,挑了眉。
卢小莲哈地笑了起来,道:“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
崔洋道:“若你想再试试,我也是愿意的。”
卢小莲连连摆手,还是坐了起来扶着腰她道:“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花样,每次都弄得人腰酸背疼的。”
崔洋笑着把帕子递过去,道:“怪我?明明是你说要多一些的。”
卢小莲瞪了他一眼,道:“口是心非你不知道吗?”
崔洋笑着在她旁边坐下了,伸手揉了揉她的纤纤细腰,道:“我给你按摩一二,如何?”
卢小莲接了帕子,又把他推开,道:“你别过来,我这会儿可经不起你这按摩了。”
两人笑闹了一阵,最后崔洋把铜盆帕子重新送去了门外,然后回来便和卢小莲相拥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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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卢小莲起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崔洋早早儿去画院了,她在床上呆呆坐了会儿,正想着一会儿要不要去铺子里面看一看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阵嘈杂声音。
她皱了皱眉头,随便披了件衣裳,把头发拢了拢就起了身,然后推开窗户问道:“外面怎么了?”
最近在提拔到她身边来的小丫头脆脆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慌乱道:“娘子,是绿兰姐姐家里人来了,正在外面闹腾。”
卢小莲皱了眉头,道:“是为了什么?”
脆脆道:“不知道……但是绿兰姐姐刚才拿着菜刀出去了……娘子要出去看看吗?娘子要不要先……换身衣服?”
卢小莲瞪了她一眼,已经推门出来了,口中道:“这什么时候还换衣服……等换了衣服,说不定你绿兰姐姐就闹出人命了!”
脆脆傻乎乎地点了点头,道:“那……那我和娘子一起过去!”
卢小莲揉了揉她脑袋,道:“你过去做什么?你去后门上,让个婆子去报官,就说家里面来了歹徒,知道吗?”
脆脆应了下来,然后便一溜烟跑去后门了。
卢小莲出了院子,便看到绿兰凶悍地拿着菜刀和一个男人对峙着,那男人与绿兰的模样有几分相似,大约就是她的哥哥郑雄了。
郑雄面上十分狼狈,头发凌乱,大约是被绿兰给大力抓挠过了,他有些想上前去,又不太敢上前,于是犹犹豫豫,口里面又说着些不着四六的话语。
他道:“你一个女人家孤身在外也不成样子,正好家里面给你找了门亲事,就当是给咱爹冲喜了,你便与我回家去吧!”
绿兰听着这话,只一菜刀劈了过去,直吓得郑雄往旁边慌慌张张地躲开,她道:“这简单了,我这会儿给你见了红,也是喜事,更加是能让咱爹冲喜,是不是?”
郑雄慌慌张张地躲闪着,脑子里面一片浆糊了,于是道:“见红算什么喜事??”
绿兰气喘吁吁地停了一停,反问:“怎么不算?见了红那可是大红的喜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红?”
郑雄好容易扶着柱子站稳了,便看到了卢小莲,于是道:“正好卢娘子也在,这事情与你说不清了我与卢娘子说”
“不必。”卢小莲截断了他的话,温和地看向了绿兰,“我已经让人报官了,你先把菜刀收起来,免得一会儿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