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战南,我妈死了,她永远永远地离开我了,呜呜,我爸居然为了我妈自杀,他好可恨,我妈不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原谅,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
是的,她压抑的太久了,撑得也太辛苦,自从父母过世后,她一直打起精神强撑着,可是,酒醉的这一刻,便把心灵深处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现出来,压抑太久会生病。
雷战南静静地望着她,任由着她发泄着,只是,看着这样痛苦不堪的她,雷战南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好痛,好痛。
他喜欢这个女人,然而,他却没办法保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伤心。
“雷战南,你说,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她揪起了他的衣领子,喃喃轻问。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这个问题也许是神仙也无法回答出来,没有为什么,因为人不能选择自己出生。
我们除了选择承受外,别无其他。
雷战南把她揽进了怀里,把肩膀借给他,让她靠着他的肩膀上哭泣,尽管米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也丝毫都不嫌弃,猛地,灯光下,他看到了米妞脖子上戴的一块璞玉,形状似一个葫芦,只是没葫芦那么厚,薄薄的玉片,上面系了一根翡翠色带子,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他不是惊诧于璞玉的光亮程度,而是惊讶于米妞身上为什么会有一块与自己脖子一模一样的玉?
雷战神这一惊非同小可,及时伸手拉开了装衣领,扯出脖子上系挂了二十几年的璞玉,视线在两块一模一样的璞玉上游走,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他急忙将璞玉翻过来,他的那一块底部描绘的是一个男孩,而她的却是一个女孩,手工同样精细。
“飞儿,你这块璞玉是哪儿来的?”
“什么玉,我不知道,别扯我脖子,你勒得我好疼我要喝酒喝醉了,就不难受了。”
睁着一对迷蒙的双眼凝望着雷战南,飞儿语无伦地说着,仰头又喝下了一杯酒。
她们喝了多久,她不知道,总感觉四周正在慢慢地静下来,最终静得只剩下了蛐蛐的低鸣声。
终于,她唱得烂醉如泥,雷战南只得抚着她走出了包厢,走出了ktv俱乐部大门,就在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风驰电掣而来,‘噶止’声划破了午夜长空,车轮徐徐停止翻滚!
雷战南抬头,视野里,便看到了有一抹矫健的身形冲出车厢,黑亮的长靴狠狠地搭在地面上发出清然的‘卡嚓’声!由于身形很高,在他脚边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子,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真实表情,不过,从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可见男人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盛怒状态!
“雷战南,真是好样的。”男人凌厉的声音卷着滔天的冷漠飘了过来。
“她喝醉了。
雷战南并不是怕他,而是不想自己夹隔在他与飞儿之间,飞儿喜欢这个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所以,为了免除男人对他的误解,他只得出声解释!
”飞儿过来。“
这声音好耳熟,飞儿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寻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大约两米远的距离立着一抹高双冷昂的人影!
不仅高大,而且伟岸,还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与冷漠!
”谁在叫我?“
”我说过来。“焰君煌望着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的画面,肺都快气炸了,他很想冲过去将女人拖回自己的怀抱,可是,他生生压抑住了自己的这种站动。
对于他的命令,飞儿采取了漠视。
”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命令我?“
”雷战南,让他走,让他滚,我不要见到他,雷战南,送我回去,我头好晕。“
听了米妞的这句话,焰君煌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