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鞭,以一敌十,不在话下,更让人称奇的是这位将军还是位女将军,只是常以鬼面覆脸,就连长丘的皇上也未曾见过真颜。
自长丘皇后仙逝后,长丘与赤风的战役似乎就没有停下来过,两国jiāo战,输赢参半,长丘有个鬼面将军,而赤风也有一位嗜睡的女国师,传闻国师虽无名无姓,却是夜氏的人,因而大部分的人也唤他一声“夜”,这位夜国师算天命知时运,仅用了三年的时间便让这个崇尚武力治国的赤风竟也开始变得迷信起来。
反观曾经不善武力的长丘,因长丘国君是出了名的以暴制暴,戾气甚重,因而长丘与赤风的战役中,长丘从来都是不留活口,更为人称奇的是长丘向来出战的都是鬼面将军,而赤风带兵的却是这个长年嗜睡的夜国师,据说这个国师一天清醒的时候也不过四五个时辰,她若与鬼面将军碰上,向来都是以躲为主,一旦避开鬼面的主力,她设下的陷阱往往又是出奇制胜的,也正因为如此,长丘与赤风打了三年也未分出胜负来。
长丘、赤风战时频发,倒是云川坐看两虎相争,实则休养生息,这几年云川君主尤靳对左右丞相孙小童尤为信赖,尤靳与长丘国君司空未安倒是有些jiāo情,长丘曾想与云川建立联盟共同伐赤风,尤靳倒是没有反对,反而是左右丞相孙小童极力劝阻,这才与长丘划清了界限,如今云川兵力虽与长丘不相及,但这几年的休养生息,云川已然不是原来的那个云川了。
赤风皇城,国君宗政焘深夜急召密会,议政殿内灯火通明,宫娥太监都撤了下去,方圆十里全部换成了禁卫军。
宗政焘脸色不悦的一手叩击着桌案,一手扶着额,扫视了一遍大殿周围后,沉声问道:“长丘的那个鬼面将军一路打到了青城,没了国师,你们全都溃不成军了吗?”
左将军余洪拱手回道:“国师曾言,鬼面的兵不能正面相抗,因而我军步步相退,这才一路退到了青城。”
“余洪,若朕没有记错,你也带兵十年有余,如今独当一面的能力都没有吗?”宗政焘似乎怒气未消,他又将目光转向了一直未说话的右将军林显,“你是将才之后,你父亲林威当年以三千虎狼之师灭了三万敌兵的气势都到哪去了?”
林显听闻宗政焘说起这档子事脑海里突然就想起当年那般险峻之势,若非穆家军的少将军穆子风送来的锦囊妙计,林家一门皆要丧生于那次战役,如今回忆起来心中不免有些懊悔,当年穆家满门被灭,父亲林威虽不全信穆家谋逆之心,但碍于皇室威严,不敢相帮,如今想来竟是满腹的惆怅,低垂着头不敢多言。
宗政焘冷哼一声,问道身旁的护卫,“卫晨,你去国师府问问,看看国师何时能醒来?”
半个时辰之后,卫晨回禀道:“国师刚醒便去了太后宫中,听闻这几日太后夜不能寐,时常梦靥,因而派人守在了国师府,国师方醒便被召去了。”
听闻被夜氏叫了去,宗政焘微微点了点头后似在思索着什么,众人皆知皇上与太后关系微妙只因两人各掌了一半的军权,宗政焘虽不是夜氏亲生,却是夜氏一手扶植起来的,若说赤风有一半是宗政家的,那还有一半便是夜氏的。
宗政焘沉凝片刻后对卫晨道:“你去母后那儿将军情报上去,顺道再将国师接过来。”
一炷香之后,夜国师便被带到了议政殿,她微微倾身便算是给宗政焘行礼了,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蓝色长衫,宗政焘让人给她安置了一张软塌,她十分自在的便倚靠了上去,“睡了数十个时辰,身子软得很,各位将军莫在意。”
余洪摆摆手道:“国师客气了,您醒了便好。”
林显见国师到了便有些急切的开口问道:“国师,青城之战该如何布防?”
国师一脸为难的看了看他,复又看向宗政焘,